可这样一道可以彻底改变自己命运的密旨,这个男人却用它跟皇帝做了交换。
交换她的平安,以及给她的名分。
虽然她不能读他的心,但是,从卞惊卓的话出,当时在场众人的反应,以及他的反应来看,她已然明了,他其实知道铜箱里装的是什么,知道是密旨,知道密旨上的内容。
纵然知道,他还是这般轻松地拿去换了,甚至还不愿告诉她。
这样的男人,是值得拿命去爱的。
心动,情动。
她攀上他的背,更紧地贴上他。
周遭的温度迅速攀升,两人身上的薄被纠缠之下滑到了地上,两人也不自知。
两人都粗噶了呼吸,他伸手探进她的兜衣,她也将小手滑进他的衣领。
虽然她已是孩子的母亲,可在男女情事上,她一向是被动的,所以,还很是青涩,根本不知道如何取悦对方,当她的指尖滑过他的后颈,她感觉到他的颤栗,她才似是受到了鼓舞,一双小手肆无忌惮起来。
第一次,他还没有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就迫不及待去解他里衣的腰带。
卞惊寒似是没想到她如此,放开她的唇,凝目看着她。
弦音被他看得有些无地自容,红着脸朝他怀里挤,撅着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在他心口嘟囔:“看什么看,就只准你剥光我,就不准我剥光你?”
她的声音本就好听,此时,抹了几许苍哑,几许撒娇,几许嗔怪,几许霸气,加上气喘吁吁,说不出的性感魅惑,卞惊寒瞬间觉得原本体内就熊熊燃烧的那团火,就像是被浇上了灯油一般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唇角一勾,他拱吻着她的额,她的脸,将她的头自他的怀中拱起,哑声道:“剥,你尽管剥,乐意之至。”
弦音却不好意思了,继续往他怀里钻。
“你不剥,我可剥了?”
男人咬着她的耳珠,哑声吐息。
见她依旧不动,大手就娴熟地拉开了她腰间的罗带,寝衣散开,他又轻车熟路地来到她的颈脖和后背,解开她兜衣的带子。
待她衣衫尽褪,他又握起她的小手,引着她给自己脱。
弦音觉得自己的一张脸都要红破了。
特别是给他脱掉底裤的时候,因为那里已经被高高撑起,很是阻碍,她费了好大劲才将底裤扯下来,小手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那里,她手颤心颤,觉得浑身的血都要倒流了。
他翻身而上,倾轧了下来,滚烫的肌肤相贴,让两人都薄颤了身体。
“卞惊寒.......”弦音伸手攀上他的肩,喘息开口。
“嗯?”他低头吻上她的鼻翼唇角。
“这两日没给小家伙喂奶,也顾不上挤,奶水都涨回去了,以后就只能让她吃乳娘的了。”
“我看看。”
男人低头,张嘴衔住她那里。
如同被一团火焰瞬间击中,弦音浑身一颤,心里汗得不行。
还以为他会说“没事的”,谁知他竟然来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