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羌睇着她,将信将疑,不,应该说根本不相信,可既然她开了口,他自然是愿意配合,看她到底意欲何为。
重新将门关上,正欲过去,又听到厉竹道:“门闩栓上。”
他依言上了门闩,走到她所指的软椅边,一撩衣摆坐下。
然后便就着桌上的烛火看着厉竹。
厉竹站在那里咬唇静默了一会儿,稍显犹豫,见他一直凝着她不放,便深深呼出一口气,就像下了多大的决心,和做了多大的决定一样,拾步朝他走过去。
秦羌看着她,黑眸映着烛火,里面光影绰绰。
行至他的跟前,厉竹忽然拂裙跪了下去。
秦羌以为她旧景重现,此跪是给他父皇行礼,谁知她跪了并没有起来的意思。
“等一下。”
秦羌起身,将床榻边地上的一个蒲团拿了过来,示意她:“你先起来,将这个垫在下面。”
厉竹长睫轻颤,没有立即动,本想拒绝,想了想,还是站了起来。
秦羌将蒲团放在地上,厉竹复又跪了上去。
秦羌自己则是回到软椅上坐好,“你继续。”
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却见她一言不发,伸手就开始解他的腰带。
秦羌眸光一敛,将她的小手按住。
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
“如果还是重现让我误会的那一幕,那就免了!我说了我不会信,你再做给我看一遍,我也不会信。”
说完,还将她的手重重甩开,起身站起,气得胸口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