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惊寒和弦音亦是错愕不已。
错愕之余,互相看了看。
所以......
皆抬手扶额,心头狂汗。
秦羌摇头,轻轻摇头。
所以,他才是她心头的那个人?
不,不可能!
犹不相信,他再次跟她确认,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怔住,苍哑颤抖得就像不是他的声音。
“你......真的忘记了我?”
问完,就一瞬不瞬凝着厉竹的脸,生怕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微末的表情。
然,她的脸上,她没有戴任何面具的脸上除了茫然,便是淡然。
再无其他。
她摇摇头:“不记得,我们认识吗?”
秦羌一屁股跌坐在身后的软椅上,依旧难以置信:“你是不是没有服药,故意如此?故意当着他的面......”
他直直指向卞惊寒,“故意当着他的面,装作忘记了我,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真正的情感,是不是?”
厉竹完全没听懂,不可理喻地瞥着他:“莫名其妙。”
卞惊寒和弦音在边上实在看不下去了,尤其是弦音,若不是卞惊寒拉着她,她早插嘴了。
尼玛,事已至此,答案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
“秦羌,你平素算计别人的时候,不是挺精明的吗?现在怎么傻得......简直了!你到底是有多不自信,才会以为......才会以为那个人是卞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