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硬是生生忍住了,他们两人的关系本就已经陷入了僵局,都是他一手造成,如果他再用强,那就直接死局了,再无转圜余地。
所以,他强行按捺住心底腾起的怒气和身体里叫嚣的欲望,又坐了下来。
伸手执笔,垂眉低目,在宣纸上继续写药名,沉默不言,将这个话题结束,也让自己沉淀。
殊不知这些看在厉竹眼里,就是另一番景象,活脱脱一个想要招摇撞骗,却被揭穿,理亏到无话可说的典型。
这样的男人,难怪她宁愿服药也要忘掉。
心里对他的不满和抵触更多了几分。
觉得跟他面对面坐着,都是煎熬,而且,就一套笔墨砚台,他要用,她也要用,才会发生刚才那样的事情。
算了。
她起身,作势就要离开。
“去哪里?”秦羌当即抬眼。
“我要配药,殿下要做事,免得互相影响,我去隔壁厢房。”
“不行,我不是说了吗?你要在我的监督下进行。”秦羌自是不允。
“监督也并不是只有这一种方式,殿下大可以将我一人锁于房中,钥匙殿下拿好。”厉竹说完,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径直拾步往门口走。
所以,这是宁愿被囚禁,也不愿跟他一起是吗?
秦羌顿时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