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车子走远,林婉叹了口气。
果然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生活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经过海凝着一番的折腾,林婉的神倒是从早上祁长风要复婚的那间事情里回来了,又积极的投入了幼儿园的工作。
香缇别墅,十栋。
海凝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饭的时间,天色已暗,家里黑漆漆的一盏灯都没亮起来,空气也好像是冰冷的。
看样子,孟森严今天没有回家来。
偷偷出门的海凝心里面安定了些,换了鞋后就赶紧打算上楼去洗澡睡觉,乖乖的躺在被窝里。
可是她刚刚走到楼梯,客厅里传来“咔嗒”一声,是打火机点燃的声音。
海凝顿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扭头看到客厅沙发旁的落地灯不知何时已经亮了起来,孟森严坐在灯下的沙发上,正在颔首点烟。
今天的孟森严穿着纯黑色的衬衣,领口笔挺整洁,在半明半暗的环境里,像是电影里气场强大的主角,令人不由得生出敬畏。
良久,他点完了烟,把烟夹在手里危险的问:“去哪里了?”
海凝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他今晚没有喝酒。那他肯定是下班就从公司回来,等了她很久了。
海凝知道孟森严的耐心不好,尤其是对自己,心里开始害怕,连连往楼梯上退。
孟森严听闻她的脚步,一个凌厉的目光扫向她。
“过来!”
“森严,你昨天把我弄痛了,今天可不可以……”
孟森严毫不犹豫的打断她的话,冷嗤着问道她:“海凝,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讲条件?”
闻言,海凝紧紧的咬住了下唇,心里面的委屈油然而生。
自打孟森严把她买回来的那天起,他对她说得最多的就是“东西”这个词,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个可以用来买卖的东西,连人都不上算。
海凝咬着唇,慢慢的往他走了过去。
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她直直的盯着他的脸还有眼睛,“我不是东西,我是人,会说话有痛觉。”
孟森严夹烟的手顿了一下,盯着她的目光霎时间变得更加的阴鸷,客厅里瞬间危机四伏。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孟森严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冷厉,海凝的气场瞬间被他压了下去,接着她就被摔进了沙发里,男人的身体沉重的压了下来。
海凝彻底的慌张了,“放开我,你放开我!”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孟森严果然放开了她,但他的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非常用力的掐住。
海凝疼得拧眉,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她只知道从自己喜欢上他的那一刻,她的每一天都是折磨。
“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孟森严低沉的,咬着牙在她耳畔说道。
海凝浑身一震,望进他的眼睛。
男人眼底那片往日毫无波动的死湖水今天像是活了过来,盈盈的波动,每一个涟漪都充满了悲伤。
海凝也悲伤,心疼的捧住他的脸颊,去吻他的唇角。她的眼泪也跟着脸颊滑到了唇瓣上。
尝到她的泪水,孟森严的瞳孔微缩。
但下一秒他就用力的将她摁进了沙发,剥去衣服挺身而入,低声咒骂:“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