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听了这话之后,觉得有些不妥,有些诡异。
程柯的下一句已经又传了进来,两人就这么隔着一扇浴室门你来我往的倒是愉快,“你难道没发觉你遗落了什么东西在外头?不要我进来你等会就得打着空挡出来了。”
轰!
温言初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掉了,或许是某根脑血管,不然为什么自己都能感觉到一瞬间血液不停冲出来的感觉,冲得脸滚烫的!
目光定定地盯着浴巾篮……
她刚进来就随手把衣物往浴巾篮一放,眼下看过去,睡衣,睡裤,睡觉穿的无钢圈小背心都在,独独少了一样……
程柯在外头等着她的声音,这姑娘忽然哑火定然是已经发现了少了什么重要物件。
他不急,站在门口等着,唇角笑意很浓。
“你……你就把它放在门口然后走开,我过来拿。”
程柯听了这声也没拒绝,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只是手中依旧捏着那小内,没有任何放在门口的打算,听着里头传来啪嗒啪嗒的水声,是她光着一双湿着的小脚踩着地板的声音。
然后温言初的声音就离门很近了,“你……放在门口了吗?你没站在门口了吧?”
程柯没有做声,背靠着旁边的墙壁,手已经伸到了钥匙上。
言初听着外面没有动静,似乎有些放心了,只是还没来得及伸手开门,浴室里头就整个都黑了下去!
程柯的手按了开关,将里头的灯都关掉,听得里头短促的一声惊呼,他另一只手已经马上扭了钥匙将门打开。
言初脚湿湿的就是一滑,原以为这下好了,要伤上加伤了,只是却没有预期地摔到地上,而是被一个温暖的臂弯轻轻地勾住了腰。
外头房间没有开灯,浴室的灯也已经被关掉,整个空间的光线昏暗,甚至只看得清楚一个人影的轮廓,连脸都看不清楚,自然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表情。
温言初能够察觉得到他的气息,和他的体温。而自己……仅仅只裹了一张浴巾而已。
“程……唔……”
她还没来得及完整说出程柯的名字,唇上就已经被温热封缄。
黑暗中,她的眼睛蓦蓦地睁着,感觉着他侵入自己的口腔,攫取着,像是要连她的呼吸都夺走一样。
手还抵着他的胸膛,身体却是有些失了力气,原本抵在胸膛的手,也有些不受控制一般地绕上了他的脖子。
程柯的唇和她分开些许,他近在毫厘的声音和气息那么明显,声线中的沙哑似乎也更明显了几分,更显磁性,如同蛊惑。
“言初……人生大事这种事儿,可不是你说了算。归我说了算。”
他的手臂将她搂向自己,手指轻轻一扯,啪嗒一声,浴巾已经掉落在地上。
言初呼吸有些急促,没有做声,手还搂着他的脖子,只感觉到身体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起来了,奇怪的是,或许人在激动的时候,肾上腺素真的是有作用的吧,身上的那些瘀伤,似乎也一点儿都没有出来捣乱,没觉得疼。
言初想,如果说有什么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
那自己这,一定是一条小内引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