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朝着拉若劳拉酒店驶去。
"阮总,已经订了星期五的上午十点,斯里兰诺的主席要接见您。"车上,连城把今天的工作程序讲了遍后,又把这个头等重要的大事提前讲了出来。
阮瀚宇脸色平静,淡淡点了点头。
"要不要秘书给您准备一份草稿,斯里兰诺政府外交部已经把要接见您的几个具体问题提交了过来,您可以先看看,如有需要,我马上打电话给万曼丽。"连城非常周到地问道。
阮瀚宇想想,握紧了木清竹的手,吩咐道:"告诉万曼丽,我要带着我的太太出席。"
连城一听,嘴角浮起丝会意的笑,立即点头答应了。
木清竹惊得抬起了头来,这家伙怕是要疯了,竟然还要带着她出席,想想,他这样做的目的是在向外界宣言:她是他的太太吧!
这样一想,斜瞥了他一眼,却见阮瀚宇的唇角微翘,脸有得意之色,心里不免有些懊恼。
她可不愿意跟着他出现在这样的风云场合。
"别紧张,一切有你老公在,跟着我就行了。"阮瀚宇感知了她的不安,凑过头来,轻声'安慰'着,脸上带着玩味的笑。
喂,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么!
她朝他翻着白眼,却又无可奈何。
满满一桌子的早点,非常丰盛,阮瀚宇偏偏眼瞎,因为有她在,连城也借故走开了,结果,这顿早餐又变成是她在喂他吃了。
吃过早餐后,阮瀚宇要直接带着木清竹去上班,木清竹站起来的瞬间,这才记起来,今天她竟然忘了去谭于正那里学艺了。
"怎么了?"阮瀚宇很细心地感知了她的异常,轻声问道。
"你先走吧,我要去师傅那里。"木清竹看了看时间,严肃的公司是早上9:30才上班的,这时才八点半,还有一个小时,完全是可以去的。
"师傅?哪个师傅?"阮瀚宇不懂,拧起了眉头。
怕他多心,木清竹只得把拜谭于正为师的事告诉了他,阮瀚宇一听,轻轻一笑:"这是好事啊,我的老婆聪明好学,是我的得力助手,我一定要大力支持,走,我送你去。"
这样说着就拉着她的手朝着外面的车子走去,木清竹就奇怪了:明明他是看不清楚的,却能健步如飞。
她真感觉到自已已被他缠得紧紧的,无法脱身了。
车子刚开到谭于正的别墅前,木清竹就看到了严肃的车正停在这里,心里有丝莫名的心慌。
"看来,还有人比我更积极呢,怪不得你要过来了,原来还有奸夫在等着你。"阮瀚宇的话语酸不溜秋的,木清竹一听就知道是在拐弯抹角骂严肃了,不由又好笑又好气。
"拜托你,严肃本来就是师傅的徒弟,他当然要来这里学艺了。"木清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还没开始走,手就被阮瀚宇拉住了,"带我去,我也要去。"
他蛮横不讲理的拉着她,坚持着要进去。
"里面又脏又乱,你进去干什么,师傅并不认识你呀。"木清竹推着他,谁知阮瀚宇却拿起她的手就朝着院里走去了。
木清竹纠结半响,只得摇了摇头。
这谭于正看到木清竹牵着阮瀚宇的手进来时,还以为自已昨晚喝多了,老眼昏发了,再仔细看时,没错,木清竹牵着的这个男人确是阮瀚宇。
阮瀚宇能过来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木清竹会牵着他的手。
他的徒弟一向可不是随意的人啊,就连严肃跟她在一起这么久,都很难看到他们在大庭广众中手牵着手呢!
严肃正陪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从楼上走下来,一时气氛很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