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过来。"几个喝得醉熏熏的黑人拉亮了小屋子里的灯,走了进来,满眼闪着淫光朝着木清竹一步步靠近,木清竹爬起来往后面退去,惊恐地喊叫道。
牛高马大的黑人丝毫也没有把如此娇弱的女人看在眼里,邪肆的笑着,一步步朝着木清竹靠近。
保住自已的清白,不让这些坏人污辱,这是木清竹脑海里唯一的概念,她退缩到一旁,拿起手中的袋子用尽全力拼命地朝着周围打着。
她不停地用力朝着周围打着,一刻也不敢停留,只怕她一停下来,那些男人就会欺身向前了。
还别说,就她这样拿着手中的包玩命地打着,那些男人一时半会还真近不了她的身。
可力气毕竟是有限的,拼出吃奶的力气这样尽力打着,渐渐地力气就会越来越弱了,可就算是这样,她仍然没有停止,仍然在疯了般挥舞着手臂。
眼看着她的力气越来越小,浑身都像虚脱般大汗淋漓。
那几个黑人狞笑着,慢慢解开了裤子,朝着她靠近。
木清竹只觉得手臂都不是自已的了,全身已到崩溃虚脱的边缘,再也无法支持下去了,只是机械地挥舞着手中的皮包,想把这些可恶的男人赶走。
直到累瘫在地上时,还是在挥舞着手中的包,凄厉地叫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一台黑色的房车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
阮瀚宇刚刚下车就听到了木清竹凄惨的叫声,心头一紧,整颗心都碎了。
"清竹。"一声巨大的怒吼从他的嗓门里冲天而出,眼睛似乎在一刹那间就明亮了,他看到了紧张到极致,不停挥舞着手中皮包来抵抗着围攻过来男人的小女人,她是那么的紧张惶恐,阮瀚宇甚至能看到她脸上害怕到极致的恐怖表情。
他的心痛得抽了起来,快步跑了过去。
"清竹",他冲进去,蹲下去抱住还在拼命毫无目的挥舞着皮包的木清竹,一只手圈紧了她的双臂,不再让她动弹了,直到听到这熟悉的天赖之音,木清竹意识到她心爱的人来了,浑身一放松,瘫软在他的怀里。
那几个不怕死的男人看到有人过来了,眼露凶光,脸上满是狰狞的笑,朝着他们逼近过来,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
阮瀚宇眼圈泛着红光,眸里射出的是锋利的尖刀。
冷笑一声,一只手快速伸进了口袋里,另一只手圈住了木清竹的双眼。
"呯,呯。"几声枪响后,男人的惨叫声响彻了夜空。
这一切只在几秒内完成。
当连城停好车赶过来时,那几个男人全部弯腰捂着自已的下身嗷嗷惨叫着,鲜血淋漓,流了一地。
"连城,把他们全部交给警察。"阮瀚宇说完这句话后,抱起了木清竹朝着车子走去。
稍倾,接到电话的警车快速赶了过来。
"清竹,别怕,我在这里,再不会有事了。"房车里,他紧紧抱着木清竹坐在后面的软床上,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我说过了,以后会保护好你的,再不会让你受到一点点委屈了,这是最后一次。"
他庆幸及时赶过来了,虽然她受到了惊吓,好在她用尽全力坚守着,终是等到了他的到来。
他紧紧搂着她,低头看她,抚摸着她的脸,帮她擦着汗。
车里的灯光亮如白昼。
这是阮瀚宇自从失明后第一次看清木清竹的小脸,那张脸苍白胜雪,额上全是冷汗,眼睛里是满满的惊恐害怕,浑身都在发着抖。
他的心里一阵阵的刺痛。
"对不起,清竹,今天我没有亲自来接你,结果差点害了你。"他搂着她,不停地安慰着。
摸到她的后背上面全是汗水,他拿了车上的毛巾给她擦着后背,用被子紧紧包住她。
直到回到总统套房里,木清竹仍是全身紧张,满脸的惊恐,全身都在发着抖。
连城去医院请来了专家医生开了镇定剂给她吃下后,木清竹才沉沉睡了过去。
"连城,现在警局查得怎么样了?这件事情背后有没有人指使?"阮瀚宇的脸色骇人,站在总统套房的书房里,双唇紧闭着,指头搼得紧紧的,额上的青筋隐隐突显,下颚绷得紧而僵硬。
他仅仅是离开了木清竹才这么一会儿就发生了这样令人发指的事,如果他慢过去几分钟,木清竹就会真正被毁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是有人指使的,那就是太恶毒了,不能原谅。
连城满脸肃容。
"阮总,对那几个黑人的审讯我自始至终都在场,但几乎没有得到什么有意义的线索,据他们交待,他们确是身无分文,当时看到站在路边的女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很是名贵,就动了邪念,据他们交待,背后是没有指使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