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起来了?”神经半夜的安然睡不着起来坐着,做了个很可怕的梦,梦见一群人围着她抢东西,把她的东西都抢走了,只剩下一本手札了。
安然还对着那本手札发呆,手札被景云哲拿走了。
“你把手札还给我,我就剩下这个了。”梦里面安然跟景云哲要,景云哲没给安然,还把手札扔到了海里,被海水冲走了,她跳进海里面去找,腿抽筋沉进了海里。
结果一口水把她呛醒了。
安然出了一身汗,在梦里被吓的。
醒了之后安然睡不着了,她就靠在床头上面看着,这样她就不那么难受了。
被水抢到,她觉得呼吸都快断开了。
踏雪在房间里面陪着她休息,安然醒了,踏雪就醒了。
踏雪开了灯,从床上下来,倒了一杯水给安然:“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踏雪记得是这么回事,安然在车子里面的时候就一直说火火的,看上去很痛苦。
“你怎么知道我做噩梦的?”安然捧着水,满脸奇怪。
“有什么不知道的,你发高烧我背着你出来的,从寝室到学校门口,都是我背着你,你这一路上就说了一个字‘火’,你上了车在大少……在他的怀里,也是这样的。”
安然怔了一瞬:“这么说我该很感激你才对。”
“这个是次要的,你别岔开话题,安然,你是不是遭遇过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这样的,发高烧的时候喊着一个火字,还有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发高烧?”踏雪把安然真心当成朋友,所以她很关系。
安然摇了摇头:“我身体从小就好,没有像现在这么差过,一个月,进了几次医院,还是国内国外的跑。”
“那你怎么会生了肺炎,你小时候,有没有被烟熏过,特别严重,熏迷糊的那种?”
安然想到奶奶不要她说孤儿院的那场大火,摇了摇头:“没有过,我不记得。”
“那就奇怪了。”踏雪自言自语:“大少……”
话说了一半,踏雪马上收了回去。
“你不用这样,这件事不是早就暴露了。”安然好笑,踏雪坐在对面,白了一眼安然:“就算如此,你也装成不知道,不然大少爷要送我上断头台。”
安然看了一眼病房门口:“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早就知道了?”
“肯定是不知道,大少爷的脾气,向来嫉恶如仇,要是我没有把事办好,他……”
“看来我在某些人的心中,早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虎了。”阮惊云推门走进病房,吓得踏雪踉跄从座位上面起身站了起来,后退两步摔了一个跟头,坐在地上一脸雪白。
阮惊云走到踏雪面前问:“我在你眼中,你那么不堪入目?”
“不不是,大少爷你可别误会,我说的是无痕,无痕才可怕,大少爷一直很仁慈的,对我不知道有多好。”踏雪吓得结结巴巴,阮惊云白了一眼踏雪:“我坏事就是坏在你身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八个字,一千遍。”
说完阮惊云去了洗手间,门碰的一声关上。
踏雪踉踉跄跄从地上起来,跑去洗手间门口:“大少爷,我……”
“两千遍。”阮惊云不冷不淡加码。
踏雪上前一步,阮惊云在里面说:“三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