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惊世睡梦中动了一下,嘴唇有些痒,抬起手擦了一下,吓得景云端呼吸一颤,马上把小手背到身后去了,摇了摇头,好像在说,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踏雪正好出来,走到门口看了一眼,看到踏雪那样子,觉得一脸无语,又发神经了?
等安然她们回来,景云端就好像是没事一样的坐着,阮惊世也还没睡醒一样。
安然买了鸡粥回来,景云哲提了一个果篮,只有阮惊云是两手空空回来的。
踏雪觉得景云端这个人有病似的,看到安然拉了安然一下,小声告诉安然。
“你安静一点吧,你一天到晚的关心这些事情,你不累么?换个人行不行?”安然没有当回事,提着鸡粥进门给景云端送了过去:“还是热乎的,你先吃。”
“哦。”景云端把粥接过去,捧着粥去吃粥,安然走过去看了看阮惊世,把手放到阮惊世的额头上面摸了一下,给阮惊世把被子盖了盖。
安然也不清楚是不是手重了,阮惊世就醒了。
“嗯……”睁开眼睛,阮惊世打了个哈欠,抬起双手捂住脸揉了揉,把双手敞开,四仰朝天把被子给踹开了,安然站在一边发呆,又把被子给阮惊世给盖上了,不然刚睡醒,他要是冻感冒了呢?
阮惊云进门坐到一边去了,坐下等着安然回去坐着。
安然站在一边,注视着阮惊世:“你头疼不疼了?”
“你试试?”阮惊世挑眉看了一眼安然,也就是安然的好脾气,不跟他一般计较,换了是别人……
别人也惹不起阮惊世。
景云端绷着小脸,满满的都是不高兴,安然为什么那么关心阮惊世?
“那我去问问医生,给你开点止疼药什么的。”安然问阮惊世,阮惊世看了一眼安然:“不用了,我开玩笑你还当真的。”
安然这个无语,有这么开玩笑的,她当真的也有错么?
阮惊世一脸不上道似的,看了一眼门口:“我没事了,吃饱喝足的,你们都是贵人是忙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我们都没事。”景云哲好笑,阮惊世想到自己的那辆车:“把车给我。”
景云哲下意识愣了一下,跟着笑了笑:“你打赌输了,把车输给了我,你现在还想要回去,你不觉得这事说不过去么?”
“你这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不小,我什么时候跟你打赌了?”阮惊世一脸轻蔑,邪魅横生,看的景云端好笑,吃着鸡粥都好吃了,安然倒是无所谓,这件事孰是孰非还是有分数的。
“打没打赌你心里很清楚,我有监控视频,你自己跑到我家里来和我打赌,打不过我,把车输给了我,你现在想要把车要回去,你觉得合适么?”
景云哲这就是颠倒是非。
阮惊世好笑:“一辆车,不过车不是我的,是不是打赌都是安然的,你给我就算了,我可以不当真你骗我一辆车的事情,要是不给我,迟早我要抢回来。”
阮惊世悠哉悠哉说道,景云端好笑,差点笑出声,但看看安然和阮惊云,两个人却都没有说话。
其实大家都明白,景云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有些事谁都说不好。
安然站在一边站了一会,回到阮惊云的身边坐下,两个人坐了一会,阮惊世因为生气,不说话了。
景云端吃饱了,转身看看病房里面,起身走去门口,把手里的盒子扔到病房外面的垃圾桶里面,转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