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寒池面无表情,拿过一旁的外套搭在臂弯,临走时经过沈峪身边,蓦地抬腿踢了他小腿一脚。
“卧槽!蒋寒池,你谋杀……”沈峪嗷嗷大叫:“痛死我了!”
蒋寒池已经走出了包间。
夜里的冷风如刺,打在他的脸上。
他回到近郊别墅的时候,宁宁正在床上蹦来蹦去,怀里抱着一个小兔子娃娃:“童奶奶,为什么粑粑今晚不陪我一起睡?我想要粑粑……”
童婶摊开双手,眼疾手快地在宁宁周边护来护去,就怕她一不小心摔下来。
“我的小公主啊,你可别再蹦了,万一摔倒了怎么办?我已经和蒋先生打过电话了,他一会就回来,来,童奶奶带你去洗白白好不好?”
“唔,不好。”
宁宁自小被蒋寒池捧在手心里,小丫头有时候任性起来,根本没人管得了。
正在童婶头疼不已的时候,还好蒋寒池回来了。
他习惯性一进屋就把外套脱下,童婶替他接过外套,一边庆幸地说:“蒋先生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看宁宁小姐晚上又不睡了。”
蒋寒池走到大床边,一把把女儿打横抱进怀里:“闹什么脾气?”
“臭臭……”宁宁却忽然捏着鼻子,嘟着小嘴:“粑粑你臭臭,不洗澡澡。”
蒋寒池想起晚上回来得急,也没重新换衣服,更没有洗漱,身上还染着酒楼包间里那些烟酒味,他捏了捏宁宁的鼻子:“童奶奶说你晚上也没洗漱,你身上跟我身上一样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