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人多势众,蒋寒池哪怕身手再好,许问心里也是担心的,她透过破旧的窗户往外看,一颗心高高悬着。
好在他身手利落,而且力量足,拳拳到肉步步生风,哪怕其中有些人手里还拿着棒槌在蒋寒池手里也没讨到好,几个来回下来,他几脚分别踹倒了几人,又揍趴下了几个。
最后只剩下两三个顽强抵抗份子。
“你他妈有种报上名来!”其中一个男人吼道。
蒋寒池冷笑着:“就凭你?配么?”
皎洁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他冷笑时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映着月光,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两人打了个抖,又冲了上去。
毫无疑问,他们依旧不是蒋寒池的对手。
最后,十几个人都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蒋寒池身上似乎也挂了彩,白色的衬衫上血迹斑斑,头发也凌乱异常。
“你流血了!”许问从破屋里跑出来,心疼地抓着他的胳膊:“疼不疼?”
“我没事。”
“都流血了还说没事?!”许问气急败坏地说:“快点把袖子卷起来,让我看看伤口……”
“我真没事,这些血都不是我的,我早年跟沈峪他们去黑市打拳,就他们这种身手,再来十个人我也不放在眼底。”
许问哪里肯放心?
她撩起袖口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他真的没有受伤,一颗蹦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落回原处,松了口气:“你不知道,刚刚都快吓死我了!”
蒋寒池刮过她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