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就是把她卖了！”于洋非常肯定地回答。
反正她跟凌白已经彻底没戏了，与其让她一个人不好过，不如一群人陪着她都不好过。
“你把她卖去哪里了？”凌奶奶这一刻，握着话筒的手都在颤抖。
“妓院！”于洋没有半点犹豫。
听到妓院二字，凌奶奶双腿一抖差点跌倒在地上，还好张妈伸手扶住了她。
“于洋，你怎么可以这么干？！”奶奶情绪特别激动，声音也颤抖得厉害。
她真是做梦都想不到，于洋会是这种心思歹毒的人，亏她这两年来，经常会念起好，认定她是她凌家的孙媳妇。
她真是瞎了眼了。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干？凌白这两年来，每天晚上都跟凌夜睡在一张床上，凌奶奶，您又知道吗？”于洋的语气变得盛怒。
想到这上千个日夜来，两个人都在暗度陈仓，完全无视她的存在，她心中就充满了仇恨。
她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跟她一样痛苦，难过。
凌奶奶一听，脸色都白了，像纸一样，呼吸急骤的有点接不上来。
“不，你一定是弄错了，白儿和夜儿有感情这我相信，但是，像你所说的这样龌龊，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这也是事实，当年我只所以突然消失，还摔断了腿，就是因为我亲眼目睹凌白和凌夜抱在一起……在做那件事情。”
“如果您不信，您可以去问您孙子。您刚才也承认这是一件龌龊的事情，您都这么想了，那您要我怎么想？我才是您孙子的未婚妻啊。”于洋说到这里，她竟然哭了。
她确实特别难过，想着将要失去凌白，她心里如同刀割一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