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一言难尽？”
裴文一道：“跟你讲你肯定觉得是个笑话段子，编出来的，其实真发生过。就有一个军事顾问正帮某国家训练呢，突然遭遇了敌军，双方激烈交火。咱们的军事顾问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听着那此起彼伏的枪声，心想完了完了完了，他在现场，要是被人发现了，说他现场指挥作战，可就把咱华国给牵扯进去了。”
说到这里，他解释：“军事顾问只帮忙训练，绝不会直接参与战争的。否则对方绝对会在国际上抗议，声称华国卷入了战争。”
秦梦雪有些担心地问：“后来呢？”
裴文一笑说：“后来枪声终于停了，他出来一看，TM一个人都没死！”
秦梦雪意外：“啊？”
不会吧，那么半天枪声，打着玩儿的吗？
裴文一两手一摊：“军事顾问一看，明白了，交战双方连自己手里的枪射程都没搞清楚，就一通乱射，完全就是瞎紧张的乱打一气。别说死人了，伤都受不着！”
“……”秦梦雪唇角抽搐：这也行！
他们这也算是，军人？
裴文一好笑地说：“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吧？”
秦梦雪同意：“是……这不是浪费子弹吗？”
去练练打靶，还能提升提升水平呢，这一通乱射，算什么……
裴文一继续说：“基本主动请别国军人当顾问的，水平都高不到哪儿去！以前炮兵学院来了一帮黑鬼进修，能把坦克开到目的地的，就算是优异完成了学业了。”
秦梦雪汗：“……那不优异的啥样？”
“一进坦克视野受限，就转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