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宴修的强制要求下陈玘又在家里休息了一天,但第二天一大早就怎么也不听劝去了公司,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开会了解各个部门工作的进度。
整个会议过程中他都眉头紧锁,也不知是对什么不满还是身体还是不舒服,陆宴修看了觉得揪心的很,散了会就跟着他回了他办公室。
“确定没关系了吗?我看你脸色还是很难看,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公司有我呢。”
“…”一想到一个月期限很快就到了,可很多事情还乱作一团毫无头绪他就心情烦躁,胃也跟着难受起来,他拉过陆宴修的手,低下头把额头抵在他的手背上,“…修哥…,我怕,我怕保康真的就这么毁在我手里。”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陆宴修走到他身边抚摸着他的脸,“你要相信你自己,也要相信我,况且无论结果怎么样,我想董事长都会以你为傲的。”
陈玘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我不要他以我为傲,我要保康好好的,要我爸好好的。”
“董事长已经没事了,我去看他的时候他精神很好,虽然是在医院修养但和夫人下下棋看看书让他看上去年轻不少,他还说很想见你呢,你真的不去看看他吗?”
“不了。”在成功解决保康危机之前他都没办法面对他老爹,“有我妈在一定会把他照顾的很好的。”
陆宴修手摸着他的颈肉,“好,不过你要是想去了随时告诉我,我陪你。”
“嗯。”
“好了我去忙了。”说着陆宴修就往门口去,“哦对了,下午我要去临市,查些事情,晚上估计回不来,你记得按时吃药好好吃饭。”
“你自己开车去吗?”
“嗯。”
“注意安全。”俩人再没有过多地交流,就各自去忙了。
尽管陈玘也很想像以前那样无时无地的和陆宴修调情,可现在他们两个都没有那个心思,因为他们还面临着一场硬仗要打。
晚上结束工作陈玘还是去了趟医院,不过他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外偷偷摸摸的看着病房里的父母。
她母亲拿着本《白夜行》看的起劲儿,陈孝林就坐在一旁剧透。
“最后啊雪穗成功的在大阪开了家店,开业当天亮司被那个警察发现了,追、捕的过程中摔下楼梯用那把了解了他父亲的剪刀自裁了,也算完成了他作为虾虎鱼的最后一个使命…”
陈母一听佯怒着推着他,“你怎么这么讨厌?你要是显得无聊就去和隔壁的大爷下棋去,少在这儿给我剧透。”
“哈哈哈…”陈孝林仰头笑着揽过她的肩膀,“我可不能走,一会儿走了看到关键的地方你又该自己偷偷掉眼泪了。”
“切~”陈母终于装不下去了笑了出来。
站在门外的陈玘看着俩人有说有笑幸福的背影,所有的疲惫和烦躁都一扫而光,这是他想要守护的,任谁也不能破坏这份美好的画面。
很晚陈玘才回到家,他在外面打包了馄饨,吃完了就去洗澡了,等出来看到手机上有陆宴修的未接电话,立刻回拨过去。
“打给你你没接我还以为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