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议事堂,冷家家主坐在主位上,手里捧着一杯香茗,细细的品着。除了这个主位之外,还有十几个人坐在其他的座位上,每一个人的目光都看向这冷家家主,不过冷家家主好似对他们的目光不管不问,独自品尝着自己手里的那一杯清茶。
“我们的要求都已经提出来了,不知道冷家家主您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究竟是同意我们的要求,还是拒绝与我们合作呢?”在座的有一位手里面拿着羽扇,穿着白色长服,像是一位儒雅书生的人说道。
“诸位大人可真是太抬举我了。我这个小小的冷家有何德何能能与帝国这个庞然大物达成合作呢?我们只希望能够偏安一隅而已。”冷家家主将手里面的茶杯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茶杯与桌子碰撞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冷家家主何必如此谦虚,据我们所知,你们冷家可是这周围一片区域之内最为强盛的家族,何来‘小’一说呢。难倒冷家家族此意是要回绝我们的邀请了?”话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那个白衣儒雅书生的眼神却是带着一抹不寻常的意味,盯着冷家家主。
这一句话说完,整个议事堂都静悄悄的,无论是那三个来自于天罚山的使者,还是其余的冷家家族内部的人,都没有多说一句话。那些冷家内部的人都对着这三个天罚山的使者怒目而视,那三个使者却是镇定自若,眼睛始终看着冷家家主。
因为这一句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冷家虽然说无法与皇朝这种庞大的势力相抗,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威胁的。就这样沉默了一分钟左右,坐在冷家家主侧位的一个病怏怏的老者微微抬起了头,花白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脸,说道:“冷家一直以来都是皇朝的臣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拒绝皇朝的邀请,你这句话是代表你自己还是代表皇朝呢?”
“你又是何人?我们遇冷家家族相商,其他长老们都不敢发话,你又凭什么说话!”儒雅书生听到他说的这丝毫没有礼貌的话,冷声喝道。
“他是我的一个朋友,算是我们冷家的幕僚。至于他说的话,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全部都由我担着。”冷家家主说道。
儒雅的白衣人看着那个头发垂下来的佝偻的老者,眼睛里面闪过寒光,不过因为冷家家主的这句话,到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些什么。
“我是何人就没必要再向你多解释什么,倒是你,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冷家家主狺狺狂吠的,让你们主事的人出来。”老子的长发依旧耷拉在他的面前,从来都没有露出过正脸,但是这句话却是气到了那位儒雅书生。
狺狺狂吠?这不就是在说他的所作所为就像一条狗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