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蕾伸手去接她手里的托盘,陆云歌这才双手接过那一捧野花。
“不!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牧冽大声的说道。
“一束花就打发了?这就是你说的涌泉?”贝蕾笑着对牧冽说,“你最起码不要请吃顿饭?”
“行!别说一顿了。十顿都行!”牧冽笑着说道。
他巴不得呢!
“不用了!”陆云歌可不敢去吃饭,那战慕年要是知道了,不得醋死才怪啊。
再说了,这是医生的分内之事,伤者感激她,这就是对她最大的鼓励了。
饭,是绝对吃不得的。
“谁说不用了!必须吃!”贝蕾冲着牧冽使了个颜色。
牧冽会意,连连点头:“对!蕾蕾说的对!”
“蕾蕾?”陆云歌准确的抓住了这个称呼,狐疑的看了牧冽一眼,“你们认识?”
“何止是认识?”牧冽正准备解释,被贝蕾一个冷眼给瞪了回去。
“什么关系?”云歌好奇。
怪不得她一直都想不通贝蕾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原来,这家伙是因为牧冽。
“你要跟她吃饭,我就告诉你!”贝蕾想要帮牧冽一把。
“不吃。”陆云歌果断的拒绝了,“现在不聊这件事情了,患者还等着用药呢!”
而且,这么多人围观着,影响也不好。
“行。那我等你,等你下班后,咱们接着聊。”牧冽朝陆云歌笑了笑,就像是站岗一样,乖乖的站在哪里。
“孺子可教。”贝蕾朝他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