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没有灯,有淡白色的月光从窗口投影进来,在地上洒下一层银霜。
云歌还在为刚才的事情跟慕年心里闹别扭,心里有几分不痛快。
战慕年早就不当一回事了,反正他是打定了主意,不让云歌进特种部队。或许,别的战士对特种部队的定义还模糊,不是那么的清楚,但是活过了两辈子的云歌不会不清楚。
“你等一等,我去给你打些水来。”她还没有洗漱,战慕年端着脸盆正准备出去,听到云歌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
“我是一定要去特种部队的!你拦不住我的!”
“为什么这么固执?”战慕年今晚喝酒喝的也有些多了,虽说是千杯不醉,但是今晚饭桌上出了牧冽都是能喝的人,在黎青柏的指挥下,一个个对他发动进攻。
自己喝了酒不算,他还替云歌也喝了不少,现在头脑有些发晕。
嗯……应该是微醺状态。
“我担心你。”云歌就是担心他,特种兵执行的任务有多危险,她比谁都清楚。
现在这个队伍处于实验阶段,连正式的筹建都不算,这一个队伍出去执行任务连个军医都没有,受伤的战士就是在等死。
如果受伤的人不是慕年还好,如果是他……这让她这辈子要如何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