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面儿冷硬冷硬的，她的膝盖骨都差一点儿跪碎了。
云歌和乔赛男在等公交车。
乔赛男要请她去吃西餐，距离医院大概有三站地左右。
在等公车的时间，柳芬芳从医院里跟了出来。
她看见云歌就紧紧的抓住的手腕，向她求救：“战医生，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也知道我没有这种胆量，我平日里虽然妒忌你的才华，但是你对我来说是高不可攀的！你有显赫的身份背景，又有顶尖的医术！不是我能够追赶的上去的……可丁素素不一样！她说你跟她有仇……”
“所以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对吗？”云歌心里也非常的清楚。
“是的。”柳芬芳连连点头，迫切的向她寻求帮助，“我知道你人虽然厉害，但是心肠很好！你能不能跟你爸爸说，别让我离开部队医院！我不能走…”
乔赛男听了觉得十分的可笑：“你跟她说顶什么用？这件大错误都已经犯下了，开除军籍是一定的！你觉得军区首长是会包庇犯错误的人吗？”
柳芬芳摇头，眼泪直掉：“如果被开除了军籍，我连个工作都找不到！回到村子里就只能嫁人了！”
“你最重要的是要洗清楚你身上的污点！来证明这件事情不是你干的！”乔赛男提醒她，“这才是唯一正确的办法！”
“可是……我证明不了。”
“有什么证明不了的？”云歌微笑，脑海中突然就冒出了个想法，“你证明不了你是正确的，你可以证明丁素素也不是正确的！”
“这是什么意思？”柳芬芳见云歌给她出了主意，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瞪大了眼睛认真的听着。
“丁素素的证人证明你做了那件事情！可是又有谁能证明丁素素的证人就是对的呢？她有一个证人，如果你有两个呢？”云歌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