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熄了灯,在月光下,两个人缠绵不止。
她紧紧的环着他,当的那一刻来临的时候,把身体突然一僵,高高的挺起胸膛,脖颈向后仰去,呈现出一个迷人的弧度,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又仿佛是无比的欢愉。
她的双手的指甲紧张的几乎都要嵌入他的后背的肌肉里,又突然间松弛了下次。
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
“媳妇,你的叫声是在引诱我犯罪。”战慕年声音略显沙哑的说道,手上的力气不由得加重了一分。
“啊……”云歌疼的叫声都拔高了几分。
外面小院里。
庄稳和牧冽刚刚走进来,听到云歌发出的声音两个人顿时吓了一跳。
庄稳:“嫂子,这是怎么了?”
牧冽:“你问我,我问谁?”
“走,进去看看。”庄稳话音刚落,又听到里头传来了浮想联翩的轻吟。
牧冽吞了吞口水:“咱们还是回去吧?是不是队长在办事儿啊?”
庄稳一听眼睛都亮了:“那咱留下来听听。”
“这不道德吧?”牧冽说道。
“有啥不道德的!以前我们村新人结婚,一帮大小伙子都跑去听房。”庄稳有些兴奋的说道,“那老带劲了。”
牧冽耳根子都红了,眼巴巴的盯着他,从嘴里说出一句话来:“你这样,看起来跟那狗看屎一样兴奋!”
“滚滚滚!”庄稳低声的骂道,蹑手蹑脚的往前走了几步,一脸坏笑地去听里面的动静。
牧冽无奈只得跟上。
两人刚站住了,就听见屋里让人想入非非的对话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