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
顾彤递给厉焱一双筷子，倒是对于男人的话感兴趣了。
“哈哈，首城可是个宝地，有钱人待的地方，现在外省的人，想法子往这边钻呢，这里赚钱的门道多，她们想的主意也就多。”
男人咬了一口盒饭里的鸡腿，又道：“刚才动手的男人叫做皮子，首城有名的皮条，专门做女人生意的，有门路，每年往这边不知道送了多少人了，那些女的穷，想要跟皮子做生意，所以就宁可吃苦，挨打挨骂都不算什么事了。”
“哈哈哈，别看那女人可怜巴巴的，其实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主，皮子脾气不好，一点不顺心，就打骂的不行了，这都一道了，也没怎么发作，要换作是别的女人侍候，还不早就打成乌眼青了。”
男人闲谈着趣事，好像皆都是同他没关系的事情一样。
一看，就是行走多年的老江湖了。
“你知道的还挺多，你认识皮子？”
顾彤吃了一口饭，终于明白厉焱不爽的缘由了。
他这个人，就是正义感十足，见不得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不过，仔细想来，她也是这样的人，若不是昔日在黑手党待了多年，恐怕要比厉焱更加愤怒。
“我们在一家夜总会干活，不过，我是保安，他是皮条，算不得一路人，哈哈，我们那地方小，没有什么事，能够藏住的，更何况，皮子干这行，也没啥瞒着的，大家都知道。”
“不过，皮子这人，也算是有点小门路的，跟夜总会的老板是拜把子兄弟，关系挺好的，以前皮子惹事，都有老板担着，还因为这个闹了好些麻烦事呢。”
男子拼命的往嘴巴里塞着饭，聊着这些算不得什么事的传闻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