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壁书房看书的男人明显听到了声音,显然,那两只狗已经按耐不住了。
女人的呜咽声传来,间或夹杂着几声狗叫,陆曼如将一只枕头砸向了豺狼,瞪着它们,惊恐的往后挪着,缩在了墙的一角。
眼泪一行行顺着她精致的脸庞流下,她用力一擦,抓起了床头柜上的一把剪刀,刀尖朝外,抵御豺狼随时可能发起的攻击。
书房里,根根修长的手指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
……
已经过了三更天了,两人还盘腿坐在床上下棋,孟祁遥打了个哈欠:“你说的鬼呢?”
“奇怪,”孟杳杳喃喃自语,看了眼平静的窗外,“可能,今晚鬼没有出来,或者因为你在阳气重,它不敢来。”
“那他到底来还是不来啊?我想睡觉了。”
“那你睡吧。”
孟祁遥起身就走,被孟杳杳拉住了。
“你干嘛啊?”孟祁遥疑惑的望着她。
“睡这里。”
孟祁遥笑了笑,“睡这里?”
“可能因为我们房间里点了蜡烛,鬼不敢来,等蜡烛吹灭了,鬼就会出现了。”
两人平躺在床上,熄了蜡烛,孟杳杳扭头看了眼窗外,还是什么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孟杳杳发现自己又是在孟祁遥的怀里醒来的,这一次,是他的手臂箍住了她的腰,而她的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这个臭孟祁遥,居然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