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含笑的低沉嗓音在林暖耳边响起:“慌什么?!”
说话的热气拂过林暖的耳尖,她咬着下唇,强忍着被傅怀安看透的心悸把门推开。
客厅的灯还亮着。
林暖下楼时,是想着把孩子交给傅怀安就上来了,谁也没想到会耽误到第二天凌晨。
家里没合适傅怀安的拖鞋,林暖让傅怀安直接进。
她把钥匙放在鞋柜上,压低了声音对傅怀安道:“洗手间在那……”
傅怀安视线顺着林暖看过去:“哪儿?!”
林暖:“……”
她把人带到洗手间门口,开了灯,顺手帮傅怀安推开门,嘴里不忘催促:“我得洗漱准备去电视台了,我朋友也快起来了,你……快点儿用。”
傅怀安低头看着站在门口的林暖,抬脚走进洗手间。
林暖就站在门外的位置没动,傅怀安扶着洗手间门把手:“打算在门口听我解手?!”
脸瞬间红透,谁要在这里听他解手了!流一氓!
林暖转身要走,手腕突然被人攥住里一扯,整个人就被拽进洗手间。
傅怀安反手把门关上,反锁,把人按在冰凉的墙壁上。
脊背后抵着瓷砖冰凉,林暖滚烫的血流直冲头顶,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心脏激烈的程度超出负荷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