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车子正驶出小区门外,蔺君尚注意着路况,只回了两字。
这样的只字片语在情天的心中串联起来,便理解成了一个新的词:前任。
她抿了抿唇,想问什么,却觉得自己不该开口了。
随后一路,蔺君尚的手机响了,他带着蓝牙接听,应是关于公事。
情天看到,车子缓缓驶入上次来过的地方,那所私立医院。
她下车时,蔺君尚也下车,同时结束了通话。
有护士上前,情天跟过去,走了两步,才发现身边跟着他。
她抬头看他时似有疑惑,蔺君尚问:“怎么了?”
“我以为,我又要独自被领走了。”
上回来这里,他将她交给护士就走开的。
护士在身前带路并未往回看,蔺君尚抬手刮了一下她鼻子:“上回只是离开一会,领走也是师父领。”
……
后来去看医生,医生问情天症状,她说:“就是有点小感冒。”
“小姑娘别紧张,症状说具体一些。”
四十多岁的医生大叔以为情天是不喜欢医院这样的地方,才言语简短。
“都有哪些症状,跟医生说说。”蔺君尚也对她道。
“……发热,鼻塞,嗓子疼。”
医生听着情天说的,又看看她:“这症状应该不是一两天了。”
“……两天吧。”
情天保守道,偷偷看向身边那人,果然看他脸色更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