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前几天胳膊摔伤了。”曹桂芳说话间人已经来到了床边,看见舒心嘴唇红如血,褶皱的眉眼瞬间被担忧笼罩,“怎么烧得怎么厉害,赶紧送医院。”
舒心迷迷糊糊听见说要送她去医院,用力撑开沉重的眼帘,嗓音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我不去医院,不去。”
“病成这样不去医院怎么行?”舒有康说完就要抱舒心去医院。
舒心胡乱摇头,“不去,不去,我不去。”
“心儿,爸爸陪着你,打针不疼。”舒有康知道舒心最怕疼了,柔声哄她。
舒心脱臼的那只手臂休养了几天,好多了,刚才被舒有康一拉,不知道是不是又脱臼了,这会儿钻心的疼,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我不去……手疼……”
舒有康看见舒心掉眼泪,一颗心都快疼化了,柔声说:“好好好,不去,咱们不去医院,心儿别哭。”
“不去医院怎么行啊?”曹桂芳蹙眉。
舒有康吩咐保姆,“你去将医生请到家里来。”
“哎。”保姆急步出了房间。
舒有康下楼拿了几个冰袋敷在舒心额头上,然后又打了冷水过来,给她擦脸,擦手的时候怕又弄疼了她,不敢太用力。
舒心睁开眼睛看着舒有康,轻声喊,“爸爸……”
“心儿,爸爸在这儿,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舒有康凑近舒心问。
“爸爸……我想见宴倾……”之前童翘说装病,然后念念霍宴倾的名字博同情,舒心没想到真病了,根本不需要装,可能是生病了人就特别脆弱,这会儿舒心是真的想见霍宴倾,想在他怀里撒娇,想告诉他,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