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我怎么了?”
舒心将霍宴倾又抱紧了几分,鼻尖凑到他脖颈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闻着他身上独特的男性气息,安抚自己慌乱的心跳,“没事。”
“没事你在梦里对我又喊又叫?”霍宴倾话语里染了笑意。
“那是因为……因为你在我梦里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霍宴倾在床边躺下,抱紧了舒心,“梦都是相反的,说明现实生活中我只对你眉来眼去。”
“……嗯。”舒心往霍宴倾怀里缩了缩,在心里对自己说:梦都是相反的,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会平平安安永远陪在我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舒心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霍宴倾从床上起来的时候,沐宁静和沈庭西正好推门进来。
沐宁静来到床边看见脸色苍白的舒心瞬间眼眶就红了。
霍宴倾压低声音对沐宁静说:“这里交给你了。”
沐宁静点头,“好。”
霍宴倾和沈庭西一起出了病房。
刚出病房的那道门,霍宴倾脸上的柔和瞬间褪去,阴鸷一层层在他俊脸上落下,“让你的人将手里的东西整理好。”
“你打算对贺景行动手了?”
“嗯。”霍宴倾单手插在裤袋里,行走间身上散发着一股骇人的冷厉之气,“你等我通知行事,两边一起动手。”
“你别冲动,我们手里还没有贺景行就是罗益川的有力证据……”
霍宴倾想到他看见舒心腿上鲜血的那一幕,眼底杀气肆虐,“这次就算不能弄死他,也要褪掉他一层皮。”
沈庭西嘴角勾起类似兴奋的笑,“好久没见你这么冷血了,还是嫂子有魄力,只有她能激发你身体里那股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