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能力，办事效率，接人待物等等，没有不好的地方。
唯独有点太古板。
所以杜威老觉得这个女人是段正阳派过来监视段霖的。
“哦？私人电话？”
海伦愣住了，她来了几个月了，这个电话从来没响过，她以为……
“那对不起了。”海伦歉意的点点头。
这边杜威已经接起电话与桃花打招呼。
“姑奶奶，你终于打电话了。”
还没走出办公室的海伦听到杜威喊了这么一句，顿时脊背一僵。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能让杜威如此奉承？
虽然很想再听听，但海伦对自己的职业操守看的极为重要，于是很认真的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哟，杜经理……”
桃花小声的笑着。
听到对方的揶揄，杜威差一点没跪那。
“行了，别埋汰我了。”
前后去了几次大东北，杜威到是学会了几句东北特有的语言。
“刚刚那女的谁啊？段霖的秘书？”
“嗯，段老爷子安排来的。”
杜威也没敢多说，毕竟害怕隔墙有耳啥的。
“唔……这不年末了吗？我是来要我的分红的。”
当初他们的合同上写的明白，粉红每两个月统计一次。
可桃花一直不打电话，杜威北上，也从不当面提。
所以这件事便一直耽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