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南宫八小姐,听说是已经定了亲事,今年年内就要出嫁了。一个待嫁之女,竟然在祖母的寿宴上做出这种事情来,爬上了自己的姐夫的床,也着实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要是隐晦点儿的事情,哪家高门大户没点猫腻,大家心知肚明,也许还不会说什么。但这姐夫和小姨子光天化日之下,在祖母正举办寿宴的府上苟合,这般爆炸性的天大事儿,在整个京都都没听过几遭,就不可能指望众人一言不发,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那边正在接待宾客们的南宫丞相南宫易和夫人于氏,听到赶过来的婆子上气不接下气的禀报,两人一下子都唰地白了脸色。
怎么会出这种事?
夫妻俩顾不上宾客们,草草地赔了个礼,便立刻带了几个下人,往园子深处赶过来。
到了水榭不远处,周围站在那里窃窃私语的众人一看南宫府主人来了,再站在那里围观这种丑事,就显得不给南宫易面子,便纷纷散去了,一边还在议论纷纷。
于氏一见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发生的事情,只觉得眼前一黑,强撑着才没有晕厥过去。这回南宫府要爆出的丑闻,只怕是比天还大,这么多年来清清白白的家族名声,估计是要毁于一旦了。
也不顾形象,甩开了下人的搀扶,快步走到水榭门前。之前那个丫鬟为了表现自己没有干站着不做事,还在门外装模作样地一直叫里面的两人,被于氏一把推开,直接打开了水榭的屋门。
于氏虽是个已经当上祖母的妇人,但一眼看到眼前糜乱不堪的景象时,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谢逸辰和南宫瑶两人已经结束了这场不可描述的剧烈运动,现在正在地上熟睡,身上一点遮蔽的东西都没有,显然是完事儿了之后,精疲力尽地倒头就睡着了。
南宫瑶雪白的身体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青紫黑红的不可描述痕迹,还有不堪入目的浑浊液体。谢逸辰也好不到哪里去,背上全是一道道红痕,显然是被尖利的指甲抓挠出来的。可想而知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
于氏没看到这景象还好,一亲眼看到,整个人都气得抖了起来。
“畜生!贱人!”
她暴怒之下,连自己的身份形象都抛到了脑后,疯狂地扑过去,一把揪着南宫瑶的头发,将南宫瑶提了起来,狠狠一巴掌便朝南宫瑶脸上扇过去。
“我打死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下贱的东西,跟你那妓子亲娘一个样,一样的无耻,一样的狐媚放荡!”
南宫瑶的亲娘桃姨娘,原本是外头青楼楚馆里的一个花魁,姿色上乘,风情万种,当初费了不知道多少手段才勾到南宫易,进南宫府当了姨娘。
桃姨娘当年刚进门时出过好一阵风头,现在南宫易对她还是颇为宠爱,于氏作为正室夫人,自然是深恨于她,连带着对她生的南宫瑶也满怀厌恶。
出这种事情,她第一个不会想到自己一向满意的乘龙快婿有什么责任,只会认为是南宫瑶这个贱人生的小贱人,天生淫奔放荡,寡廉鲜耻,不满意自己给她安排的亲事,便转头私底下耍手段勾引了自己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