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死了这个念头了吧,人家两个特别好,都好的在谈婚轮嫁了。”
钟墨决定来个狠的。
麦丽素听到这里眨了眨眼睛。
“那也真是可惜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不是说不是很熟吗?”
之前麦丽素想要让钟墨介绍她跟云烨认识,钟墨给出来的说法是并不熟。
钟墨:“……”
……
钟墨不是一个薄脸皮的人,薄脸皮也跟云烨好不了了,想那个时候云烨可是各种不搭理他。
他最后不还是靠着他的不懈努力跟帅气,把人给拿下了吗?
钟墨觉得,主要还是后者。
即使被麦丽素紧盯着,他也没有丝毫被拆穿的不好意思。
“人家关系好,都能看出来,我听他们说的不行啊。”
麦丽素倒是没有在房间里待太久,毕竟实在是太吵了,在临走的时候她问道。
“亲爱的未婚夫,你是真的不想跟我结婚?”
“我还是长得很漂亮的啊。”
说话期间还捧着脸。
钟墨:“……你可拉倒吧。”
麦丽素其实长得还不错,可爱挂的,如果装一下,少说几句话,很容易坑到不明情况的男生,算是大部分直男喜欢的类型。
但钟墨天生就对女性美不美不感冒,那些女明星在他看来都不好看。
反正天下就他最好看了。
后面有了一个云烨,他可以排在第二位,不过更是对别人完全看不上了。
“原来是真的对我不感兴趣啊,那还确实挺令人遗憾的。”
麦丽素站起来,提起裙摆,叹气。
“我还挺喜欢你的未婚夫,虽然你游手好闲,纨绔又不会挣钱,但你最起码有张脸还能看,你还有家产可以继承,比那些肚子跟怀孕似的老头还是要好的……”
“不是,麦丽素你等等。”
钟墨打断了她。
“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什么叫有张脸能看,比老头好?”
感情他要跟老头比了是吧?
“我这不是在随便扯个人作比较嘛,在夸你呢。”
“不过你应该是不想跟我结婚了。”
麦丽素也没有被钟墨的故作阴狠吓到,摇了摇头。
“反正你想怎么做,你就坚持一下?”
“我这边有心也帮不上忙。”
钟墨回味过来,麦丽素是在说刚才在楼下没有跟他站在一个路线上的事儿。
他翘着脚,“虚伪,你就装吧。”
“我爸说,我家企业出事儿了,所以其实你一开始说的没错,他真的要卖女儿了,只是看要卖给谁而已。”
麦丽素飞快的接上。
钟墨诧异的抬头望向她。
她脸上还是笑嘻嘻。
“我也不是卖惨的,反正你们自己来,谁赢了谁决定结果呗。”
“我家家大业大的,就算真的出事儿了,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照样开着跑车住别墅,就是玛莎拉蒂换成宝马……我爸他这就是虚荣心太重了,害怕被同行笑话呢。”
麦丽素本来下意识地想要扇一下扇子,手抬起来之后才发现今天穿的这身装扮根本就没有拿扇子。
“好了,走了。”
“其实我还是希望你多坚持一会儿的。”
麦丽素趴在门框上,对着钟墨做了一个看好你的手势。
钟墨望着紧闭的门,哼哼了两声。
“破产了迫不得已只能找我当下家?”
“瞎了狗眼!”
……
“你们过去的时候,钟墨身边有没有其余的人,他又在做什么?”
送走麦丽素父女二人之后,钟叔没有第一时间去叫楼上的钟墨,而是先是叫来了国字脸保镖。
“墨少一个人,开着车,好像是刚从一个娱乐场所出来,当时找到他,他很不耐烦。”
国字脸保镖低着头。
钟叔放在膝盖上的手轻点了两下。
这倒是钟墨的脾气。
“还有呢?”
这次问的不是国字脸保镖,而是其余人。
“……墨少听说是你叫他回来就上车了,在车上吐槽空气不清新……”
后面还有一大堆琐碎的。
钟叔也并不太想听,挥了挥手,让那几个人下去了。
楼上钟墨音乐声开的大,他们在楼下也完全听得到,跟整个欧式古典建筑格格不入。
钟叔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本来是想要看看财经杂志的,但还是看不下去了。
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抬脚往上面走。
期间还碰到走廊上的女佣在换挂着的画。
“好好的画为什么要给换掉?”
钟叔皱了皱眉。
女佣给钟叔问好之后,道:“墨少说这画太丑了,他看着反胃,让我们给换掉的。”
钟叔望着那副牡丹图。
这是花了上千万从别处给买的,看起来栩栩如生,很是传神,而这画在钟墨的眼中居然是——
丑?
“您要是不高兴,我再换上去?”
女佣察觉到钟叔的不快,无比忐忑的忐忑的开了口。
虽然钟墨是钟家未来的主人,但不管怎么样现在不是还没成为主人嘛,但是面前这位不是主人,却胜似主人。
钟叔摆了摆手。
“没关系,他喜欢换就换掉吧,随他来。”
“一直都在房间没出去吧?”
在继续上楼之前,钟叔像是想到了什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没有呢,嚷着说今晚吃佛跳墙,厨房在给准备了。”
女佣摇头。
她虽然已经在钟家干了有一段时间了,但还是不得不感慨,投对胎真的太重要了。
像钟墨那样一无是处的人因为投对胎都可以衣食无忧,而她的儿子想出国留学,他们家里还拿不出那笔钱来。
这钟墨还想吃什么佛跳墙,就挑最麻烦的东西来点。
钟叔对钟墨吃什么倒是无所谓,钟墨胃口好他还挺开心。
只要别折腾就好。
反正厨房的厨师都是重金请来的米其林星级餐厅的,花钱就是让他们做饭的,又不是他做。
钟叔走到了钟墨的楼层,在他门前停下。
……
在楼下这音乐都能给听到,现在只隔着一扇门就更大声了。
钟叔不喜欢吵闹,特别是这样的重金属音乐更是跟他的审美完全不符,不禁皱了皱眉。
强忍着不适,钟叔还是开口了。
“钟墨。”
“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