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夫人今天怪怪,连少爷的婚事也说的你如此随意,那可是少爷的终身大事,夫人这样随意的决定选谁不选谁的,少爷心里怎么可能不难过。
徐夫人觉得自己对徐子智可是再好不过的‘好’了!他自己心里清楚着呢:“你递了我的帖子进宫,我要求见太后娘娘。”
“夫人求见太后作什么?”
徐夫人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漫不经心的起身,抚抚本就不存在的褶皱,向房内走去:“自然是为了他‘不可告人’的婚事。”端木徳淑,我让你入了我徐家的门,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休想拿捏我儿半分感情,填你家那老老小小的空子!
徐姑不赞同,夫人说话就好像跟少爷有仇似的,少爷心里还不定怎么难受呢。
……
“夫人递了帖子进宫。”诫谄恭敬万分。
徐知乎皱眉。
“徐姑嘴里得出的话不多,但肯定是为了少爷的婚事。”
徐知乎想了一瞬,毅然转身:“去后院。”
……
徐府后宅。
徐姑姑为难的看着大少爷,心里一千个一万个的心疼,她们家小姐什么都好,就是对自己的子女要求苛刻:“夫人已经睡下了,少爷还是明天再来吧。”
徐姑姑心中愧疚的送走少爷,见夫人还在房里看书,不禁叹了一口气,夫人也不知是怎么了。
……
徐知乎走了几步,看向身侧的诫谄:“去查查,夫人最近发生什么事了。”
夫人?查夫人?夫人有什么异常吗:“是。”
徐知乎仔细想过后,母亲今天中午的反应很不对,为什么突然提到他的婚事,母亲从来不急的,对端木家的小仙,更是往日看一眼都懒得看,今日竟然提起了她,还反复试探,是他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吗?
徐知乎微微皱眉,如果是,母亲看出了,她呢?
徐知乎顿时有些不自在,但立即恢复如常,她有什么证据吗!
……
清风拂晓,夏日也就贪的早晚两息清凉。
端木徳淑跪在床边的软塌上,趴在闺中二楼的窗台,手里捏了一根羽毛你,逗弄着挂在床边的鸟雀:“要不要吃黍子啊,帮我传个口信,给你吃饱什么样?”逗弄了片刻又将羽毛扔了下去,嘟着嘴从榻上下来:“无聊。”水蓝色的广袖垂下身侧,冰蚕丝的裙尾上追着星星点点的光,随着主人的动作,凝出绚丽的色泽。
端木徳淑想到昨天什么都没有见过,心里便有些挫败的失望,是她做的不够明显吗?可……她也是位姑娘啊,还让她怎么明示暗示的!
端木徳淑气恼的揪了一盆栽上的叶子:“不解风情。”
明珠端了冰镇的葡萄进来,一双活灵活现的眼镜笑着看向小姐,嘴角挂着彼此都知的笑意:“谁不解风情了?我们小姐这样天仙的人,就是个榆木疙瘩也是能开花的。”
端木徳淑嗔她一眼,冰魄如镜的眼中万种风情。
明珠这样日日见的,也忍不住酥了半边身子。
“除了你,还能是谁。”
“是,是,奴婢不解风情,总比小姐大早上的就要葡萄的好,夫人和老爷为此还拌嘴了呢。”
“娘就是乱担心。”几颗葡萄也不准吃,
戏珠见状立即收了一半:“小姐这两天正是见不得寒的时候,你拿这些东西过来做什么。”虽然日子还没到,可也就这两天了,小姐却还贪嘴,老爷又娇惯小姐,夫人就是想拦,也拦不住的。
“好了,我刚被夫人念叨完,你就别念叨我了。”
端木徳淑无精打采的挤着葡萄,她现在就像这盘子里的葡萄一样,徐子智就是捏葡萄的手,让她天天七上八下的。
这个徐知乎断是不解风情,她做事向来深思熟虑,趁着众人参拜的空档,瞧瞧在荣福寺下的长墙上提了半阙词,她当事明明看见他在不远处的凉亭里纳凉,定然是看到她了的,就是没有看见,她也是去隔壁路上晃了一圈,让他看仔细了的。
若是知情识趣的,提出下半阙,她便知他的心意,平白让一些登徒子写了什么不着调的下阙,如果不是七八句下阙,她岂不是与一个比她长十多岁的为老不尊的穷酸学士的诗放在一起!
还不把她恶心坏了!
这次又是这样,她人都追出来了,就借他车上现有的东西做份人情,他也吝惜出手,护他自己的东西像女子护自己的贞洁似的,谁还能偷了他不成!
端木徳淑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她可不是要戏弄他,偷了他才高兴。
端木徳淑想到这些年为数不多的见的几次,含苞待放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本以为见得多了,了解的多了,心里便淡了,想不到见的多了,反而心里更喜欢了!
徐子智这样的人,真是对她的口味,清贵、高傲、目空一切,自然也是人家有不与世俗为舞的能力,就连父亲就赞他一声‘不得多的’,也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的上她了。
而他,也一定会是她的!她还不信了,真有男子会不喜欢自己这样的面容,徐子智!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你要哭着求姑奶奶嫁给你!
端木徳淑想到这里,随即又不依不饶的开始闹腾!谈什么未来!那小祖宗现在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呢!她就那么难看了!
很快端木徳淑又安静下来,恶狠狠地吃下一颗葡萄,他等着!下一次,她一定有几乎扑他身上不可!
……
徐知乎本是要断了母亲去宫里的打算,但听闻母亲向太后提的事端木府长房嫡小姐后,便羞红了耳根。
诫谄久等不到少爷的应策,再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慢慢的退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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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为什么还没有更结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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