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泠月面带焦虑快步走进来。
苏木槿神情骤变,探头急问,“什么?他们两个怎么会凑到一起?”
安泠月摇头,“只听来人说顾世子隐约提到闲王陷害姑娘,要逼死姑娘之类的话,具体情由并不知晓。”
苏木槿眉头紧蹙,思忖半晌后,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安泠月忙去扶她,“姑娘,你的身子……”
“不碍事,泠月姐姐快帮我换身衣服,咱们……走一趟花容阁。”苏木槿道。
“槿姐姐!”曲云不赞同的看着她,“从县主府到花容阁至少半个时辰,你即便现在赶过去也于事无补,不如安稳的呆在县主府……”
项秋黎从外面走进来,听到曲云的话附和点头,“曲小姐说的对,姑娘不必忧心顾世子,顾世子如此行事定有他的道理,姑娘不妨多等半日,此事定有结果。”
苏木槿犹豫片刻后,点头,“好,我不去,泠月姐姐,你着人带去话送去花容阁。”
安泠月看了眼项秋黎,疑惑道,“姑娘要带什么话给顾世子?”
苏木槿看着二人,诡异一笑。
……
“别以为你是王爷我就不敢揍你!她是萧家的大小姐……我呸!你这是害长安县主,还是想害我们顾家?!明知道我们我跟长安县主有婚约,眼看要成亲了,你说她是萧家人了!你早干什么去了?我就知道你拉拢我们顾家不成,想要借皇上的手除了我们顾家……闲王殿下可真是好黑的心……黑心烂肠子,贼毒贼毒的……”
顾砚山张口一口唾沫吐在地上,一身王霸之气冷傲的瞪着闲王。
闲王怄的要死,不辩解不是,辩解更不是。
一旁看热闹的公子哥儿们面面相觑。
牵扯到盛文帝与皇家夺嫡之争,可就不是热闹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