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
云丹青准时来到朝阳小区,见到了林天辰,随同他一起来到了家里。
“我的家里有点简陋,可暖气还是很足的,把外套脱掉吧。”林天辰道。
“这么着急让我脱外套,你想干嘛啊?”云丹青嗔怪瞪了他一眼。
“主要是怕你热,没有其他想法。”林天辰笑呵呵说着,坐下了。
“你这么随随便便撒谎,小心影响了你的道行。”云丹青说着,脱掉了外套,坐到了林天辰身边。
当林天辰煮茶时,云丹青却陷入了沉思。
林天辰用公道杯给小茶杯里倒了茶水,说道:“你在想什么?”
“我发现,傅无为变成了骨灰,可傅大河似乎没有之前那么伤心了,那可是他的亲儿子啊,他难过的时间有点太短了。”云丹青道。
“傅无为和傅大河都属于那种自私到不可想象的人,不管谁死了,对方都不会难过很久的。”
林天辰道,“目前傅大河已经变成了惊弓之鸟,最害怕的就是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
“但他并没有找警芳自首说点什么,按照之前的计划,想要通过傅大河把邪魅道君给钓出来,所以警芳也还没有去抓傅大河。”云丹青道。
“目前一定不能把傅大河给抓了,否则,我们的计划就彻底泡汤了。”
林天辰捏了捏云丹青的香肩,“你很想尽快破案,可眼下真不能太着急。”
“如果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一两年,那该怎么办呢?”云丹青道。
“那是不可能的,邪魅道君那边很快就会行动的。”林天辰道。
云丹青笑了笑,依偎到了林天辰怀里,林天辰搂紧了她,随着吻上了她的嘴。
如火如荼的吻之后,云丹青面色绯红道:“吃了我的豆腐,可不能在心里鄙视我。”
“从来都没有鄙视过你,心里对你只有佩服。”林天辰道。
“能让你佩服,那可真是很不容易的事,我忽而很骄傲。”云丹青道。
……
几天过去了,元旦已经过去了。
林天辰的玄门道行每天都在提升,就好像下一刻就会达到人阶后期。
清湖乃至华夏,每天都会有很多人议论傅无为的死,但是,杀掉傅无为的那个凶手,却一直都没有现身。
就在昨天,清湖电影学院校长的儿子闫致远,出了一场小事故,他的车跟别的车追尾了,问题不是很大,闫致远只是受了一点轻微伤,可这也验证了林天辰当时给他看相时说过的话。
当时闫致远给林天辰打了电话,大发感慨,说林天辰是他见过的相术最神奇的人。
林天辰却说,更神奇的你还没见呢,如果你又让我不爽了,我有可能让你痛不欲生。
闫致远吓坏了,对林天辰满是敬畏。
林天辰一个人在朝阳小区附近的饭店吃了午饭,走出饭店,点燃烟,在路上慢步走着。
时而有熟人经过,热情打个招呼,在这些熟人眼里,林天辰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今非昔比了。
有人相信林天辰有个很强大的师父,也有人认为,林天辰的相术和养他长大的老人有关。
如果有人问起了这方面的事,林天辰往往是一笑了之,不会过多的去解释。
手机响了,来电是个归属地清湖的陌生号码,林天辰接了起来:“你好,哪位?”
“我是清湖电影学院的南初雪,很冒昧的给你打电话,是想让你给我看相,放心,我会给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