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晟北不是自以为是,甚至赵新北无话辩解,过去两年他最清楚柳一念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多少个夜晚她哭着醒来,一直默念的一个名字,慕晟北。
赵新北说,“但我不打算让她跟你走。”这是他的态度。
慕晟北蹙眉,江特助冷声质问,“你想要什么啊?能满足你的我们都满足。”
赵新北抿唇轻蔑一笑,“我要你们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一念面前。”
江特助冷笑一声,“呵,你明知道不可能何必强求啊,还是说你有更高的要求?”
赵新北明白江特助对他的讽刺,“我是穷,但不表示就稀罕你们有钱人的东西,我让你们离开一念,是心疼她,是想让她余生过安逸简单的生活,我能给她这些,而你慕晟北给不了。”
慕晟北并不因此就放弃,“你错了,不管一念忘记了什么,她都仍有自己的选择,我也尊重她的选择。”
他不希望用任何手段和理由来强留她,或许就只是刚才的几次目光对视,他就自信的感受到柳一念对他陌生又熟悉的纠结。
他自信可以用自己的真心再次一念的心,他自信一念记忆里没他心里却还留着他的位置。
赵新北说,“我是不会让她跟你回去的,她现在只听我的。”
慕晟北说,“听你的话是因为她感激你,感激你过去两年的用心照顾,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同样,我也很谢谢你,谢谢你过去两年把她照顾的这么好。”
赵新北皱眉,他发现自己和慕晟北完全不在同一个阶层,他的确是属于优秀的有资本不可一世的人士。
“其他的话我不想多说,你们请回吧,如果不想逼着我带一念离开这里,以后都不要再来。”赵新北态度坚定的说。
江特助是觉得赵新北这家伙太自以为是了,他提醒他,“你真的以为你还能带着柳小姐离开吗?”
赵新北听得出江特助的威胁,“那就要看你们是否逼我那么做。”
慕晟北眉心一蹙,沉声和他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请你照顾好她,你让她受一点儿委屈,我立马带她走。”
“慕总?”江特助对慕晟北的做法完全不解。
慕晟北说,“我们回去吧。”然后让江特助留下早餐的钱,在大爷大妈有话又不知该怎么开口的目光下,他说,“麻烦帮我多多照顾一念,拜托了。”
慕晟北和江特助走后,大爷大妈皱眉,气自己儿子的不懂事。
车里,江特助完全坐不住,车都开不了,“慕总,那是柳小姐啊,你心心念念了两年,让你苦等了两年,煎熬了两年的柳小姐,真的不带走吗?”
也就只有慕晟北自己知道,此时他的心有多痛有多疼,他和江特助说,“安排些人在这边守着,绝不能有丝毫闪失。”
“然后呢?”江特助觉得这样做并不能保证柳一念会重新属于慕晟北。
慕晟北叹气,“给她时间。”
“······”江特助无言以对,开车前随口就说出来一句,“是啊,或许两年的时间已经淡化了你对她的爱,你并没有像刚开始失去她那样的想念她了。”
慕晟北不做任何解释,他心里有自己的想法,甚至都能感受到一念此时的心像他一样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