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非淡淡的收回手,表情淡漠却坚定深沉:“如果这是苦肉计,你会心疼吗?”
洛紫:......吃醋的男人都是这么阴阳怪气的吗?
“我跟克劳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国内的时候他借住在这里几天,回来的时候我忘记了。”洛紫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不自主的就这样说了,但很显然,这并没有让沈寒非的情绪好转。
“那个男人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让我在意。”话落转身离开,带着忧郁和哀伤。
洛紫死死皱眉,他不在意克劳德,那在意什么?
洛紫回了公寓,克劳德虽然是富二代,但也并非四肢不勤,打扫卫生还是可以的,至少还算干净,但本来她还没觉得什么,可现在看着公寓,想着沙发克劳德睡过,浴室他用过,脸盆他用过,这种别扭又难受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没办法,拿起毛巾,自己重新打扫一遍,把看不顺眼的全都收拾都出去,终于满意了。
打扫完了,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着头顶,天花板还是那个天花板,可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这上面还躺着沈寒非,而且手还受伤。
十分钟后,洛紫站在沈寒非的门前,拿着外用药膏和包扎纱布。
“哥!哥?哥?”
没人?
下楼,沈寒非的车子也不在,离开了?回国?但现在没有航班啊?
明明是他死缠烂打要跟来的,现在随便走掉的也是他,这变脸变得,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喜怒无常?
洛紫也是心大的,她不觉得沈寒非那样的人需要她担心,他比她大那么多,处事稳重有分寸,哪儿轮的上她担心,所以干脆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