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意思地看向顾延。
顾延也意识到了什么，看向她。
四目相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十公分。
秦川紧张起来，说道：“我已经对比好了，正在验算不一样的地方。”
“我也在看，这道题是我错的，你是对的。”顾延说道。
“有几道题是你对的，我错的，这个试卷的难度很大。”秦川说道。
“物理试卷还好，我们只是解题思路不一样，但是结果是一样的，只有两道不一样，我验算了，你再看下。”顾延说道。
秦川估计是自己做错了，她在课堂做的，有时候做的匆忙，她检查了下，确实是自己错的。
“我估计下次上课，老师就是讲试卷上的内容了。”顾延说道。
“我们可以做其他测试卷，这样，可以大量的节省了时间。”秦川笑着说道。
顾延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你还要加班吗？”
秦川点头，“我想上好色，这样，我周末才有时间出去。”
“你注意身体啊，这样熬夜会吃不消的。”顾延关心地说道。
“好，以后中午就能画画，我晚上十二点之前就能睡觉了的，今天只是特殊，因为我还没有拿到基础构图。”秦川解释道。
“嗯，那我现在过去了。”顾延说道。
“路上小心。”
“小心什么，我就在对面，走过去，就隔了一个弄堂，几米的距离。”
秦川扬起笑容。“就是习惯性口头禅。”
她目送顾延过去后，继续上色。
这周只要五页，加上比以前熟悉和熟练了一点，这一周，过的还是比较轻松的。
很快就到了周五。
秦川查了下火车票，这边过去B市坐动车过去也就一个小时，早上最早的一班车是五点三十。
她给顾延发消息过去，“我想买早上五点三十的火车票，这边去火车站至少要半个小时，所以，我四点这样就要出发了，有点早，你反正是见同学，要不要坐晚点的动车。”
“四点可以，我让我爸爸开车送我们过去，这么早打的也不方便。”顾延说道。
“那会不会太麻烦了，这个点，你爸爸也应该要睡觉的吧？”秦川不好意思。
“他总是要送我走的，而且，他一般五点也醒了，如果我爸爸送我们的，五点走也来得及的，这个点不会堵车，到火车站二十分钟能到，十分钟去候车室来得及。”
“那，四点五十走？”秦川问道。
“可以，这么早过去，晚上就早点睡觉，你今晚上没有工作了吧？”顾延问道。
“我昨天已经把这周的工作做完了，今天可以早点休息的，那我明天好了后打电话给你？”
“好。”
下课铃声响了。
秦川整理东西，她还有两份卷子没有做完，其中一份是英语试卷，门口不知道怎么的，涌过来五六个女孩。
顾延拎着包，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