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含卉抬起头来,怒哼了一声说:“我就要咬死你这臭流氓!”
严旭尧觉得自己肩上那块肉都被她咬得快麻木没了知觉,赶紧把上衣脱了查看,赫然发现肩部印着两排通红的牙印。他伸手把怀中女人的下巴扳过来,没好气地骂道:“臭娘们,你还不依不饶了,你把老子咬成这个样子,还让我怎么去面对媳妇?!”
“哈哈,你活该,那正好让你媳妇也知道与她同床共枕的老公原来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苏含卉对于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既然是这样,那来而不往非礼也”,严旭尧嘿嘿冷笑说:“如此看来,我也得在你身上留下点痕迹,让你老公也知道你这个单位的大领导在外面是如何放荡。”
苏含卉闻言张大了眼睛,“畜生,你敢!”严旭尧这个威胁对她似乎起到了作用,她的身体哆嗦起来,真怕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你既然都骂我畜生了,我有何不敢?!”严旭尧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你是想让我在你的身体上留个记号呢还是在你的身体里播些种子呢?”
苏含卉知道眼前的男人恐怕逼急了什么事也做的出来,便不再言语上辱骂刺激他,转而哀求说:“严旭尧,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说你怎样才能放过我,你开个条件吧。”
严旭尧见她服软知道机会来了,自己正好也有个台阶下。本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就是个误会,如果不是对方不依不饶,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他思考了一会儿说:“苏局,放过你也可以,我本来也没想把你怎样,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什么交易?”苏含卉赶忙问道,“你说来听听。”
“苏局,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依然是那句话,我们一开始就是个误会。” 严旭尧顿了顿说,“我不想把这件事闹大,更不想与你为敌,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小科员,兴许干不了几天就辞职转行了;而你可是单位的领导,局党组成员,也许过不了多久还会高升到省厅里去呢。您还这么年轻,犯不着为了跟我较劲儿而耽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吧,你要是把我逼急了闹个鱼死网破对大家都不好。所以呢,不如我们就此讲和,当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看怎么样?”
苏含卉注视了他片刻,脸色稍稍缓和了下来,点点头说:“没问题,你讲的条件我同意。”
“等等,你先别这么痛快地答应。”严旭尧见她这么快就表态了,又补充说:“你还得保证以后不许找我麻烦或暗地里给我穿小鞋之类的,你是单位领导,我是小兵,你要是想在工作上整我那可是易如反掌的。”
“严旭尧,这个你尽管可以放心,我不会刻意去找你麻烦”,苏含卉淡淡地说:“今天的事儿我将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难道我还去反咬狗一口不成吗?”
“事实上是你咬了我一口,我不和你一般计较”,严旭尧指了指自己肩上的牙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