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你放开我,你到底是哪一边的,居然帮着她欺负我!”何晴的脸上露出一抹绯红,咬着呀怒斥道,“袁雅,你这不要脸的贱人,老娘这辈子跟你没完!”
袁雅脸上露出了快意的笑容,说道:“严旭尧,我已经帮你把老女人的衣服脱了,剩下的事情就靠你自己了,下次见面,记得把你双飞的体验告诉我。”
袁雅这番话可谓相当刻薄,她说完之后还朝张雪努了努嘴,神情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张雪早就被激怒了,她一直克制着,现在终于忍无可忍,于是将手中那捧鲜花倒持,抡起来朝袁雅打过去。
袁雅自然不会站在那让张雪打,实际上刚才是故意挑衅对方,只要张雪身子一动扑过来,她可以趁机夺门而出逃走。此时,袁雅见张雪抡过来,身子弯腰一低闪过去,然后从张雪腋下钻过去,拉开门逃跑了。
张雪抡起花束的力气很大,她一下子抡空了,由于惯性作用,一时无法把劲儿收回来,结果花束啪的抡在了严旭尧的脑袋上。严旭尧头部的伤刚好,又被花束砸了一下,感觉一阵剧痛,脑壳想被开瓢了一般,哎呦惨叫了一声,不禁瘫坐在了地上。
张雪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不禁捂住了嘴,满脸的惊吓表情。如果张雪不是这种表情,严旭尧真以为她是故意拿花束抡自己的,这尼玛的,你说招谁惹谁了,脑袋平白无故地又遭受二次伤害。
何晴似乎也对女儿很不满,呵斥道:“你早干嘛了,妈被那贱人如此羞辱你却袖手旁观,现在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那贱女人给我追回来,今天一定不能让她跑了。”
张雪自从经历了那次自杀事件之后,整个人一直处于精神抑郁状态,仿佛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反应什么的也没以前那么灵活了,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此刻见何晴大声呵斥,不由愣了一下,于是扭身跑出去追袁雅了。
“严旭尧,你没事吧?”何晴一边用手遮掩着身体一边问道,“难道你真和那不要脸的贱人好上了?”
严旭尧捂着头部否认道:“根本没有的事情,这你也信啊,你还看不出来吗,袁雅分明是故意刺激你呢!”
“哼,你可真是不老实,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何晴见严旭尧的眼睛不时往自己倮露的饱满之处乱瞅,不由一阵羞怒,“袁雅这女人心机深沉,你最好离她远一点。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你刚才还护着她,我好像记得上一次她跟张建国婚礼,也是你出面帮她解围。我可警告你,这事儿要传到张建国耳朵里,你可吃不了兜着走,他可最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了,我真不是在吓唬你。”
严旭尧笑了笑说道:“晴姐,你真的误会了,我跟袁雅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普通朋友,今天她过来探视我,是因为我给她打电话了,想从她那了解些沈筠的事情。你们刚才打了起来,我不想她因为我的事受伤害,所以就阻止你了。晴姐,你可千万别吓唬我,我这人哪都大,就胆儿小。再说了,张建国现在都进了,你觉得他还能出来吗,527专案可是近年来最大的刑事案件了,就算不挨枪子儿,估摸着也得把牢底坐穿吧。”
“现在一切还都很难说呢。”何晴满脸幽怨地说道,“现在滨海市各方力量暗潮涌动,这个时候千万要沉得住气,别做傻事,刚才我也不过是教训一下那贱女人,不会真把她怎么样。结果,我反倒遭人家羞辱了,真咽不下这口气,这都是你害的!”
“对不起,晴姐。”严旭尧干笑了两声,从地板上爬起来,“袁雅的事情我给你认错,千万别往心里去。对了,有件事我想问你,沈筠是不是十几年前怀孕过?”
何晴闻言惊讶地望了严旭尧一眼,沉默了半响,说道:“是的,沈筠年轻时的确生过一个孩子,这件事情我没有告诉你是怕影响了你们的婚姻,而且沈筠也再三要求我守口如瓶,我才对你隐瞒了这件事。”
“沈筠说她十几岁时遭受到一个叫田永贵的男人强暴,那人是她二姨的姘头,我想知道可有这回事?”严旭尧又追问道。
何晴摇了摇头,说道: “我没听说过沈筠遭受强暴的事情,你说的这个田永贵确实是沈筠的第一个男人,据我了解,沈筠应该真心喜欢这个初恋,后来他因为帮沈筠而失踪了,但沈筠还是帮他生下了肚子里的孩子。”
严旭尧感到自己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他妈的,沈筠那个贱女人,居然在最后的自白书中都谎言连篇,于是继续问道:“田永贵是否就是田学东的养父?”
“什么,养父?开什么玩笑!”何晴一脸震惊和不可思议,“这你是听谁说的,田永贵跟田学东本来就是同一个人,田永贵是田学东以前的名字!”
什么,田永贵和田学东竟然是同一个人?!
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吗,严旭尧感到自己的大脑有些缺氧,一下子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