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雅,这世界上有些事情非常奇怪,难以理解。”严旭尧盯着女人的身体,神情玩味地说道:“咱们的心可以说是相隔遥远,如果可以用光年的尺度来衡量的话,甚至都不在一个星系里。然而,咱们两个的身体又可以离得非常近,近到没有距离,没有缝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严旭尧,你这无耻的东西,你不要脸!”
“对……你说的一点没错,我无耻,但你又能比好到哪去?袁雅,你虽然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但说实话,对你采取任何手段我都不愧疚,因为你比一般的男人还要狠毒。”严旭尧冷冷地说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但一回忆起当时的滋味来就让人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可惜你当时昏睡着无法体验那种美妙的感觉,我都替你遗憾啊。不过,你今天很快就会没有遗憾了。”
袁雅啐了一口,厉声骂道:“严旭尧,你这个畜生!你无耻地强暴了我,我恨不得杀你一万次!你就是一个无能的男人,连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怪不得她会背着你出轨,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给你戴绿帽子,我之前还不理解,今天在坡峰岭才知道,你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垃圾!”
这世界上有一种辱骂是最刻毒的,就是女人说那人那当面没用。
无疑,袁雅这话又挑起了男人的怒火,关键是她不该同时还拿沈筠刺激他!
“袁雅,你这个贱人,老子今天就要让你后悔做女人!”
严旭尧咆哮着又扯裂了袁雅的绒裙,强行掰开了她的长腿,正准备冲锋时,茶几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屏幕上闪烁着邬琳的名字。
严旭尧顿时想起来,今天晚上还要去趟市局做笔录,不由一阵沮丧,瞅了一眼床上赤倮的美丽女人,有些不甘心地放下了她的腿,然后走到茶几旁拿起了手机。
“喂……邬琳,真的不能明天再作笔录吗?!”
“不行,你必须现在过来,马上!”电话中女人的声音不容置疑,“我还要问你我哥的事情,你要是胆敢忽悠我,信不信我叫你后悔一辈子?!”
严旭尧闻言打了个寒战,说道:“邬琳,你这女人,不会是要公器私用,打击报复我吧?!”
“我话已至此,后果你自己掂量着办……”
袁雅躺在床上听着男人打电话,就骂了起来:“严旭尧,你个畜生,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一辈子当死太监!”
“严旭尧,什么声音?!”电话里的女人警觉起来,厉声问道:“你这个人渣,究竟在干什么?!”
严旭尧一阵心虚,赶紧用一只手捂住了袁雅的嘴,说道:“没什么,跟女人喝酒,她喝酒了,撒酒疯而已……”
“你胡说!”邬琳沉声说道,“严旭尧,你是不是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邬大队长,你的职业病又犯了吧?!”严旭尧笑了笑说,“我严旭尧虽然离婚了,但也不至于因为缺女人去做见不得人的事情,真的是有人喝醉了……”
严旭尧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掌就一阵撕心裂肺得剧痛,原来是袁雅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掌。这女人不只是蛇蝎,还他妈是一条泥潭里的鳄鱼,咬住就不撒口了。
严旭尧强忍着手上的剧痛,又不敢喊出声来,说道:“邬琳,我现在就过去,你等我!”
他说完也不待邬琳回答就挂了电话,然后反手就给了袁雅一个耳光,但女人咬着就是不松口,她的牙齿非常锋利,凶残程度堪比亚马逊的食人鱼,恨不得要撕下他一块肉来。几秒钟的时间,他手掌上就鲜血淋漓了。
“臭女人,放开啊……啊……”男人惨叫了一声。
严旭尧伸手抓住了女人胸前的饱满,三百六十五度旋转用力抓扯,袁雅的脸部表情因为剧痛而扭曲起来,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他赶紧抓住机会把手从女人口中撤了出来,手心手背各留了一排血牙印。
严旭尧瞅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又瞅了下满嘴鲜血的女人,简直要被气昏了,骂道:“他妈的,贱女人,你等着,一会儿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严旭尧现在急着去市局找邬琳,就找了块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手掌,刚要出门离开时,又觉得这样不妥,虽然袁雅这女人被捆绑了,但万一她大呼小叫喊来了人怎么办?!
他用剪刀将房间里的备用窗帘剪成布条后,又搓成了绳子,将袁雅双手双脚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上,又把她的嘴封住了,做完这一切之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安全无误之后,这才在女人忿恨的目光注视下得意洋洋地出了门。
(PS:读者兄弟们,这两天有些事情,暂时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