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严旭尧来说,女人是挥之不去的魔咒,而离婚并不是解脱,就算与沈筠撇清关系,还有形形色色的女人要对付,苏含卉无疑是最为棘手的一个。
严旭尧接到苏含卉电话的当天中午,他打了辆车赶到了苏含卉位于河东区的海滨别墅。
苏含卉正站在院子里,神色肃然地注视着一处塌陷的地面,那是她家的车库位置。
“领导,不知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情?”严旭尧进门之后,单刀直入地问道。
苏含卉转过头来看了男人一眼,冷冷地说道:“严旭尧,你可真是能闯祸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昨天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回事?”
“我想事情的原委你早已知道了,我在追查沈筠的过程中,遭到了高子捷驾车猛烈撞击。”严旭尧耸了耸肩说道,“那个该死的男人与沈筠有一腿。”
苏含卉瞅了男人一眼,问道:“所以,你就开枪射杀了他?!”
严旭尧有些不满地说道:“领导,怎么我听你的口吻好像在兴师问罪?!我承认,是我开枪射杀了高子捷没错,但当时我并不是因为他跟沈筠的事情,而是他撞翻我的车之后又拿着枪过来杀我,所以我才开枪的,这是正当防卫,而且有行车记录仪客观证据为证。”
苏含卉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沈筠和袁雅她们去哪了?”
“天知道她们去哪了。”严旭尧装起了糊涂,尽管他把袁雅囚禁了起来,但确实不知道沈筠的下落。
“据我所知,沈筠昨天上午被一伙人试图绑架,但那些人没有得手。”苏含卉柳眉微蹙,说道:“那些人绑架沈筠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逼她说出文物藏匿位置图的下落。他们都是些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达不到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沈筠的处境非常危险,如果你掌握她的去向,我劝你不要隐瞒。这件事情太大了,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应付的了的。”
“领导,我真的不知道沈筠去哪了。”严旭尧无奈地说道,“不过,我可以提供了一个线索,她被秦冲带走了。”
“秦冲?!”苏含卉的目光望像了远方,淡淡地说道:“又是那个该死的杀手,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严旭尧望着苏含卉,说道:“领导,你今天叫我过来肯定不是就为了问昨天的事情吧,否则你昨天第一时间就给我打电话了,说吧,你今天找我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苏含卉指着车库位置的塌陷处,说道:“严旭尧,我想让你帮我探查一下这个地洞,弄清楚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严旭尧走进了车库塌陷位置,一股阴冷无比的寒风嗖嗖地从下面冒出来,冰冷彻骨,他不禁打了个寒战,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皱着说道:“你让我探索一下这塌方,该不会是想让我下去吧?!”
“正是这个意思,这对你来说很难吗?!”苏含卉注视着男人的眼睛,问道。
严旭尧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说道:“领导,你可不要害我,这个塌方深不可测,而且还阴风阵阵,鬼知道下面是什么东西!这事你反正不要找我,我是绝对不会下去的,你自己有手有脚,为什么不下去,偏要叫我来?!”
苏含卉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事必须两个人,一个人在上面,一个人下去,万一出了什么事,也相互有个接应……”
“那这样好了,我在上面守着接应,领导,你下去好了。”严旭尧不假思索地说道。
苏含卉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严旭尧,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叫我一个女人下去,你在外面守着,这种话你居然也说得出口?!”
严旭尧的脸红了一下,摊了摊手说道:“要不这样吧,咱们两个谁也别下去了,干脆让消防人员过来处理吧。”
“不行。”苏含卉一口回绝了他的提议,“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
“领导,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干嘛这么大的反应。”严旭尧瞅着女人美丽的脸蛋,说道:“难不成这个塌方真的与文物案有关系?”
苏含卉沉默了一会儿,严肃地说道:“严旭尧,你说的没错,我怀疑这个塌方下面就是古代的墓道,因为下面有人爆破,所以才引起了地面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