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与陈建森告别后直接返回了关押袁雅的房子,他已经有两天没管那女人,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发现客厅沙发上和卧室中都没有袁雅的影子,不由大吃一惊,难道那女人趁他不在时逃掉了?!
严旭尧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房门和窗户,发现毫无异样,不禁奇怪了,正在呐喊之际,突然感到有股冷风朝自己头部袭来,赶忙下意识地弯腰朝旁边一闪。
严旭尧还没回过神来,只听咔擦一声,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砍在了客厅的木质茶几上,直接削去了一角。他脊背上冷汗直流,心想这刀要是砍在他脑袋上,那还不开瓢了啊!
原来,袁雅听到了房门开锁的动静后,躲进了厨房里,拿了把菜刀藏在门后,趁严旭尧不备突然发起了偷袭,想一刀将这个可恶王八蛋给结果了。
但是,她失算了!
严旭尧福大命大,显然不是一刀就能解决的人。
袁雅一击未中,但力道之大,将茶几砍掉了一个角,震得她虎口发麻,菜刀一下子脱手而出。
袁雅楞了一下,随即又扑向了掉在地上的菜刀,想重先捡起武器发动二次袭击,但严旭尧又岂会给她第二次机会,在她愣神的几秒钟,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了她的腰肢,将这个凶悍的女人控制住了。
不过,袁雅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张嘴就狠狠咬了严旭尧胳膊一下,女人锋利的牙齿简直是一种天然的武器,直接将他袖子上的衣服咬穿了,留下了一排血印。
严旭尧胳膊一吃痛,手上的力道就一松,袁雅趁机挣脱了他的控制,弯腰俯身一下子就捡起了地上的菜刀,持刀面无表情地指着男人,银牙咬得咯吱直响。
“严旭尧,你这个人渣王八蛋,老娘今天要杀了你,把你抽筋剥皮肢解了喂狗,以解我心头之恨!”
严旭尧望着袁雅手中明晃晃的菜刀,不由心中一凛,客厅里的空间虽然很大,但他被对方逼在一个狭窄的角落里,回旋的余地很小,于是强自挤出了一个笑脸,说道:“袁雅,看你现在这样生龙活虎的,感冒发烧一定好了,我来之前还在担心呢……你拿菜刀干什么,肯定是饿了要做饭吧,你病刚好,这事交给我做就行了……”
袁雅望着严旭尧就像望着一个白痴,但她当然知道对方不是白痴,而是故意说些愚蠢糊涂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所以她冷笑着不接话,而是攥着刀朝他逼了过去。
严旭尧心里直发毛,好在他跟对方之间还隔了个沙发,他绕着沙发躲避对方,目光四下搜寻着可以利用的物品!
可惜,四周除了沙发还是沙发,没有任何可以抵挡菜刀的东西。
严旭尧心中不禁喊了声苦也,真是养虎为患,早知道袁雅是条无法驯服的毒蛇,就不应该给她松绑!
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袁雅美丽的脸上杀机毕露,抡起菜刀又向严旭尧砍来。严旭尧躲避不及,情急之下扯起沙发上的布罩,朝对方甩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蒙在了袁雅的脸上。
袁雅的身子本来正往前冲,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视线,但向前冲的身子却收不住了,一下子被沙发绊倒在地。
严旭尧见机不可失,蹿上去压在了女人身上,抢过了她手里的菜刀丢在一旁,然后一把将女人柔软的身子扛了起来,神情阴沉地往卧室中走去。
“严旭尧,你这个畜生,王八蛋!”
袁雅拼命地挣扎反抗着,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丧失了挽回的余地,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母狮,只等着猎人决定她的命运。
严旭尧被袁雅的行为气坏了,这个女人实在是恶毒到了极点,她就像是头充满了野性的烈马,不容易被人驯服。
他扛着袁雅来到卧室,将她一下子丢在了床上,然后开始脱自己的鞋袜和衣服。
袁雅见状不禁骇然,颤声问道:“严旭尧,你想干什么,有种一刀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