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两姐妹分离若干年后,又在2007年的冬天再次重聚,但她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故事呢?!
“张老,您所说的徐月,是不是也叫徐心月?”严旭尧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张千萍点了点头,说道:“对,徐月是她被收养之前的名字,后来改成了徐心月。徐心月希望通过我找到她姐姐沈筠,但我那时基本上已经与沈筠失去了联系,所以没能向她提供多少线索。不过,我记得沈筠曾在塔沟附近南界河村买过一栋老宅子居住。我最后一次见沈筠时,她跟我说要外出一段时间,还把钥匙寄存到了我这里呢。这个线索和钥匙,我记得当时也提供给了徐心月。”
严旭尧没想到沈筠在塔沟这样偏僻的地方还有住处,赶忙问道:“张老,您可知道沈筠的房子具体在南界河村什么位置吗,还有,徐心月是否找到了沈筠,她后来有没有再跟你反馈过?”
张千萍说道:“沈筠的房子在南界河村东南片,我已经忘了具体是哪条街道了,那个村子不大,你们问问村里人应该能知道。至于徐心月,我只见过她一次,后来再没有联系过。哦,对了,徐心月当时似乎并不是专程为了沈筠而来,她在跟我交谈时接了好几个电话,我依稀听到了佳士得、古董等字眼,我想她应该是从事拍卖生意的。”
邬琳闻言不禁冷笑了一声,哼道:“什么拍卖生意,张阿姨您有所不知,我看那个姓徐的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倒卖国家文物的国际走私贩子!”
严旭尧瞅了眼义愤填膺的邬琳,沉默了好久,才掏出一张名片恭敬地递过去,说道:“张老,谢谢你跟我们聊了这么多,如果你还记起什么关于沈筠的线索,请麻烦打电话告诉我们,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好的,希望你们能破了当年那件案子,把那些逍遥法外的犯罪分子抓获,咱们滨海就能太平了。”张千萍叹了口气,有些唏嘘地说道,“那两个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尤其是沈筠,从小就生活在恐惧的阴影之下,真希望她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张阿姨,其实沈筠她已经……”
“邬琳,我们已经打搅张老很久了,该走了……”
严旭尧立即打断了邬琳的话,他知道邬琳想对张千萍说出事情,沈筠其实早在七年前就已经死了,但这件事告诉张千萍,除了使老人家徒增哀伤外,没有任何意义。他们和张千萍又寒暄了几句,遂离开了月亮村。
“严旭尧,这件事你怎么看?”两个人坐在附近的小饭馆边吃饭边给电动车充电,邬琳喝了口茶水问道。
“什么事?”严旭尧若有所思地说道。
“当然是徐心月的事啊,严旭尧,你个榆木脑袋!”邬琳有些不满地说道,“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吗,这个徐心月可是很有背景、很有心机的人呢,我猜她根本不是为了给家人报仇,而根本目的跟张建国他们一样,是冲着那批古董宝藏来的。刚才你难道没听张千萍说吗,徐心月刚回到国内,就谈论什么佳士得、古董……佳士得是什么公司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徐心月一定和国外的文物走私团伙互相勾着,我猜她跟那个田学东是一路货色,都是国外走私团伙在国内的代理人!”
严旭尧非常饥饿,本来正要端着热面条吃两口,听邬琳这么一说,不禁放下碗筷,说道:“邬琳,你何以这么认为?!如果像你所言,徐心月单单是为了身外之物,而非怀有深仇大恨,她怎么会如此忍辱负重、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呢?!这个世界上,除了仇恨,没有什么东西有这么大能量,完全控制了一个人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