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反复观看了这段录像好几遍,神情凝重地说道:“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沈筠,通过周围参照物与这女人的身高比对,这女人身高在160cm–165cm之间,而沈筠明显要比这女人高。而且,她走路的姿势也跟沈筠不像,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她的头发,我反复看了七八遍,沈筠是垂肩长发,而这女人时短发,卫生院的监控摄像头不是很清晰,但行车记录仪拍到了近距离的画面,你注意看这个细节。”严旭尧将行车记录仪拍下的画面定格,“这个女人头像反光的东西是枚金属头花,这种头花样式十分少见,目前我只在一个女人身上见过,那个女人就是张建国的前妻何晴!”
“什么,何晴?!”邬琳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震惊之情无以复加,好久才说道:“何晴怎么会如此巧合地出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又怎忙会把那本日记偷走?!”
“世界上可没有那么多巧合,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每一个巧合的背后都存在着精心策划的阴谋。”严旭尧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了,“我想这里面一定有故事,何晴一定是有备而来,我有种不详的感觉,我们好像被人跟踪了。”
“呸!严旭尧,你在胡说什么呀!”邬琳的脸不由一红,想起那天夜里他们在帐篷里面纠缠激战到天亮的画面,想起她忘乎所以的喊叫,如果真的有人跟踪监视他们,那两人肆意缠绵的一幕岂不是全被人看见了。
严旭尧干咳了一声,说道:“我说的跟踪,应该是从南界河村开始的,我的意思是,当时沈筠的住所周围,可能不仅仅就我们两人,何晴好像也在附近……当然,这只是猜测而已。邬琳,你开车前往卫生院时,有没有注意到后面有车跟着你?”
“我没有注意后面的情况,我太担心你的伤势了……”邬琳依偎在严旭尧的怀中说道,“车子开出了南界河村之后,就进入了塔沟镇,路上的车陆陆续续的多起来,我没有注意是否被人跟踪。”
“现在,基本上锁定了偷走日记的人是何晴,这就好办多了。”严旭尧因为日记得而复失,心中瞥了已故怨火,此时邬琳轻轻依偎在他身上,他忍不住升腾起一股浴望,将手探入了女人的衣服内,抓住了那团饱满之处肆意抓捏着。
邬琳的身体一震,但是没有抗拒,美丽的眼睛里饱含嗔怒,说道:“坏人,你都伤成这样子还对我这样……”
严旭尧手中的力道更大了,将女人柔若无骨的身体拖入了被中,把脸贴在她的秀发上嗅了嗅,咬住了她柔软的脸颊,霸道地说道:“小浪蹄子,那你喜欢吗?”
“不要这么称呼我……”邬琳脸红如布,羞得抬不起头来。
“哈哈,你不浪,但你很骚!我发现外表越是强势、蛮横的女人,床上越是不堪!”严旭尧继续抚弄着怀里的女人,“快说,小浪蹄子,你把我的东西弄丢了,我该怎么惩罚你?!”
邬琳捶了男人一下,说道:“那你要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好了,问我做什么。”
严旭尧像一个驰骋在广袤草原上的雄狮,一把将自己的猎物掀翻,然后扑了上去享受自己的美味,一时间病房的玻璃都嗡嗡颤抖起来,寒冷的房间内温暖如春。
“邬队长……”严旭尧故意强调邬琳警察的身份,“你喜欢被你曾经提讯、关押过的犯人对你这样吗?!”
“我喜欢……”女人的声音如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