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徐心月在张建国的地窖中遭遇了什么,但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她还在醉心于古墓文物执迷不悟,而完全没有一个做母亲的思想准备。
徐心月产子次日,妇幼保健院病房。
我趁徐心月昏迷不醒之际,偷偷地拿走了那件龙形吊坠项链,虽然这样的行为很不齿,但我必须这样做,我不能让妹妹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其实,我是偶然间发现那件龙形吊坠项链的,徐心月的藏物手法很隐秘,她把金属链子去掉,只留下了那件龙形吊坠,用锡箔纸包裹起来,然后粘上塑料花做成一支发簪,别在头发上。
这个发簪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有异样,或许这正是徐心月骗过张建国的原因。
俗话说,灯下黑,或许正是这个道理!
傍晚时分,当我正以医院工作人员的口吻给徐心月的婆婆梁素琴打电话时,妇幼保健院一楼大厅传来了一阵喧嚣争吵声,一个男子带着人试图闯入孕妇生产区,但被工作人员及时拦住住了。
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为首的男子是张建国,他的脸色阴沉可怕,气势汹汹、来者不善,对保健院的工作人员挥舞着拳头,自称是沈筠的家属,要把她带走。
我立即挂断了电话,迅速朝徐心月的病房跑了过去,警告她立即转移躲起来。但是,我紧跑慢跑还是晚了一步。
徐心月并不在病房里面,床旁边的篮子里面还包裹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安静地躺在那里睡觉。
我见此情形一下子攥紧了拳头,真的是无比气愤,徐心月真是一个不负责的女人,怎么能把孩子丢下自己独自跑掉?!
我已经来不及寻找徐心月了,于是把孩子包裹起来放在装营养品的编织袋里,提着匆匆下了楼,趁着张建国与工作人员纠缠推搡的机会,悄悄溜出了妇幼保健院。
但是,我刚刚出去不久,张建国等人也出来了,随同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对,我没看错,那是徐心月!
我不禁呆住了,心脏一下子悬了起来,徐心月的手里抱着自己的孩子,那我提的编织袋里的孩子是谁的呢?我当时记得很清楚,我不可能走错房间!
我赶忙把孩子从编织袋里托出来,打开包裹在孩子身上的棉巾,赫然发现那竟然是一个女婴,而且婴儿的手臂上还有一个手环,上面写着三个字:“苏含卉!”
我望着手环上的名字,当时就懵了,苏含卉的孩子怎么会出现在徐心月的房间中,这真是一件天大的怪事!
怎么办,这个孩子怎么办?!
不行,我得给苏含卉送回去。然而,就在我转身往回走时,我发现苏含卉从妇幼保健院里冲了出来,尾随张建国等人去了停车场,她在跟综他们。
转眼间,几辆车从停车场鱼贯而出,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