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反而目睹了她被人强暴侵犯的场景,他却不敢破门而入进行营救,只能龟缩在窗前干巴巴瞅着,什么都不能做,这真是一件极为讽刺的事情。
谭力抚摸着女人细腻的身体,说道:“贱人,快说,老子弄的你舒服还是严旭尧那条狗弄得你舒服?!”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啜泣。
啪!
谭力被女人的沉默激怒了,他反手给了女人一个耳光。
女人的头一歪,蓬松的秀发将整个脸都遮住了,无法看清是什么表情,但从女人的啜泣声里,可以听到一种绝望的无助。
谭力得意地笑了起来:“女人,还是醒着的时候干着爽,哈哈……对于你这样高傲的女人,更是如此……你曾经大声呵斥过的男人,现在正大力地干着你……哎呀,瞧你银牙紧咬的样子,是忍不住要叫出来了吗?!想叫就叫吧,我早就看出你是一个放浪的烂货!”
严旭尧再也无法容忍,一股气血涌上脑门,再也不顾忌什么报警器之类的,持枪就朝房门冲了进去。
严旭尧的运气实在不错,就在他迈过门槛的一瞬间,报警器的红外感应灯突然熄灭了,袁雅那边的动作真是及时。
严旭尧推开门就冲进了房间,径直朝那张床奔了过去。
谭力正在忘我地享受女人身体的温润和紧致,听到房间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于是抬起头来,猛然发现严旭尧冲了进来,吓得顿时萎了,爬起来就朝床头柜抓去,那里有一把黑色的大口径手枪。
严旭尧岂会给谭力反抗的机会,冲上去抡起枪托照着他的头部就是狠狠一下,力度之大,直接把对方的脑袋开了花,谭力吭都没吭一声就栽倒在地。
“沈筠,你怎么样?!”
严旭尧踩着谭力的身体来到床前,将女人的脸掰过来一看,不禁傻眼了。
那个女人根本不是沈筠,而是邬琳!
此刻,邬琳的手脚被绳子绑在床上,双眼红肿,目光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下面还有男人留下的污秽。
“邬琳,怎么会是你,沈筠呢?!”
严旭尧赶忙松开了邬琳手脚上的绳索,脱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邬琳可能是被强暴导致精神受到了刺激,对于严旭尧的到来反应十分木然,并没有获救后的那种情绪宣泄式的痛哭。
严旭尧不知道邬琳怎么会被抓到这里来,但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禁一阵心痛,赶忙将她抱起来,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说道:“没事了……没事了……邬琳,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一切都会过去的……”
邬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严旭尧伸手抱她时,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锋利的牙齿顿时咬穿了衣物,刺进了他的皮肉里,严旭尧啊地惨叫了一声,那种猝不及防地钻心疼痛差点让他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