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听不懂?来来来,你说!我给你翻译!”关沣也较上劲了,不能让两个晚辈这么瞧不起他。
“关先生,你真能翻译啊?那……那你说说,滚床单是什么意思?”李学东试探的问着关沣。
关沣眉头一皱,了然的点点头。
“滚床单应该就是古代的一种酷刑吧,类似老虎凳和骑木驴。”
李学东:“那菊花残呢?”
关沣:“这个就更明显了!什么时候用菊花啊?上坟的时候呗!这不就是诅咒卓昱死嘛!”
鹿鸣和李学东:“……”真佩服关先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啊。
关沣说完之后,冲二人点点头,就等着他们竖起大拇指给他点赞,谁知,二人竟是齐刷掉头走了。
一边走还一边议论他。
鹿鸣:“我刚才说的代沟少了,关先生这水平……起码十个起。”
李学东:“滚床单是酷刑?他以为是滚铁环游戏吗?床单啊!滚啊!更何况后面还有个ooxx的后缀!这不很明显吗?”
鹿鸣:“关先生不会还是处z之身吧?”
李学东:“听了他的菊花残解释,我认为很有可能。”
关沣:“……”
……
清媛回到卧室后,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甚至是蒋厉煊进来了,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样的她,太不正常了。
蒋厉煊的心,也随着她沉寂的反应揪了起来。
“你……”
“我想跟你一起去e国。”
蒋厉煊正要询问她怎么回事,清媛突然抬起头,定定看向他。
“不行。”
蒋厉煊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他这次去e国,表面上是送影片去参审,实际是去谈一项极其重要又危险的项目,项目牵连甚广,决不能让她跟着去冒险。
“我只是过去陪着你,我可以答应你,我什么都听你的,绝不会单独行动。你就答应我吧。”
这一刻,清媛真的担心他在e国出事。到时候他这个粗大腿她可就抱不住了。
试想一下,一旦蒋厉煊在e国出了事,回来之后两年之内都没法在公众面前露面,那他身体情况一定很危险,凌静晨还不趁此机会对付她,对付她的家人吗?
她已经不知不觉陷入到这深不见底的争斗中来。
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走下去。
而蒋厉煊的安好,就是她的晴天。
无论如何,不管用任何代价,她都要说服蒋厉煊。
蒋厉煊长腿一迈坐在沙发上,眉头皱起,看向她的眼神深邃浩瀚,似是一眼就能将她周身看透。
在他面前,她压根就是透明的,不可能有任何秘密。
“真的是我答应带你去,你就什么都答应我?”
话音落下,蒋厉煊身子前倾,动作迅速的将她揽入怀里,下一刻,更是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卧室那张夸张的大chuang走去。
清媛在他怀里,登时僵成了雕塑。
他想干什么?
不会是想……
“我是这么说的,但我的意思是事成之后才行!现在不是还没去e国吗?你……你着什么急啊!”
“哎!蒋厉煊,你冷静……等一下……”
清媛正说着,人已经被蒋厉煊压在chua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