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会有医生过来,关于做试,管婴儿的一些事麻烦你配合一下。”他意味深长地低语,眼睛里蕴藏着不明的情绪。
叶小七警戒地看着他,疑虑重重却没敢多问,默默点头,算做回应。
她不可能不听他的话,8000万已经被萧银霜抢走了,以她的性格,吃进去的东西没有吐出来的道理。这笔帐肯定要记到叶小七头上,身为女人,而她能还给南宫爵的只这个。
她的心狠狠一抽,疼得打了个寒颤,好半天才恢复正常。
南宫爵轻轻靠近叶小七,微凉结实的摩着她软,柔,娇,嫩的肌肤,掌心滑过它细嫩的纹理,落在纤细的要,再向前移动,突奔突跑,像顽皮的小孩在四处撒欢玩耍。
叶小七没有表现出抗拒的情绪,闭上双眼,表现出少有顺从。
南宫爵用修长的手指轻轻钳起她拥有完美弧线的下颚,眯着幽潭的眸子仔细打量她整张脸。
这么美的女人做试,管婴儿会不会太可惜了,其实,他可以不用借助那些冰冷的器械让她怀孩子,以他的健康状态完全有能力辛苦几个晚上完成此事。
可是,他的心已经给了另一个女人,随着她的离开碎成了粉末,再也粘不到一块。他的脑中总是忘不了那个承诺,那个记念她的最好方式。
突然,他好恨那个人,那个毁掉他幸福的男人。不解决这个男人,他没办法拥抱自己的新生活。他低呼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坤雷!躲到哪儿去都要把你揪出来!”
叶小七被他的声音惊得瞪大眼睛,紧张又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突然冒出这句话是何用意。但见南宫爵的眼神变得很冰冷,颜色很深沉,幽如深潭似地深不见底,让她瞬间涌起一阵寒意,冰彻骨髓,透心寒。
倏地,南宫爵欺上她,惊得她下意识“啊”了一声。
空荡荡的房间静得出奇,地板上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格外刺耳,声声提醒房间里正在上演的节目!
天哪!他想对她做什么?
“你……”叶小七惊恐的眼神看着他问。
“不情愿……”他的一双大掌攀过来,眼里瞬间涌现难以浇熄的火苗。
说完,南宫爵贴着她的处处擦过,害她气息变得不平稳,原本绷紧着的神经变得软绵绵,不由控制地缴械投降。
不可以,叶小七你不能被这个男人征服,怎么可以对不爱的男人有一丝一豪的想法,那是可耻的行为。
她可以把一切都给他,除了这颗心。
两个人紧紧粘在一起,骨筋交织,想分也分不开,中间只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男人感受着女人特有的那份光滑温润,在她耳畔悄声问:“此刻,最希望这样对待你的人是谁?”
“讨厌”她忍不住红着脸骂了一句。
“是他吗?”
他用那种慢慢的、温柔的,若离若即的方式小心翼翼地行动,一点点滑来滑去,擦宝贝似的……
女人再也无法忍受,低低发出一声闷响,不自觉地缠上男人。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轻轻扭动,似逃离,似欢迎,尽量不令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她讨厌被他这样对待,像是在受刑,又像在享受某种优待,令她享受不止,慢慢沉沦。
男人不准备放过她,更加肆意,某处抵在她的某处,似野兽游荡在门口,尽管门己敞开,它却并不急于进去,时重时轻,来来回回地磨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