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别墅,四周环境幽雅,室内富丽堂皇。
二楼左边套房,偌大的欧式双人床,上演着温柔的战争。
冷佳卫折腾了温如玉快到天亮,才罢手,别过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温如玉感觉到冷佳卫退出去的时候,全身开始止不住的颤了颤,不是因为爱的兴奋,而是漫延到骨骸的疼痛。
她悄悄从床边蹭到地板上,赤着洁白的双足踏在柔软的地毯上,默默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
失去孩子后医生交待得清楚,短期内她不可以和男人发生任何的亲密接触。性格急躁的她偏偏不听,以此和冷佳卫做了交换条件,这下有她的苦头吃了。
炎症严重,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和冷佳卫做这件事,完全无乐趣可言,只有无尽的痛苦。
她的身体某处,疼痛难忍,每迈一步都像刀剜一样的痛,但她没资格后悔。
自作自受,说出去也不会有同情。
包里带着药,她翻出来后就着水吞了一片。
冷佳卫哪里会关心温如玉身体状况,自己乐呵够了,死猪一样睡着,不多时发出酣声。
温如玉在卫生间补妆,拎着包,踩着10厘米的高跟鞋离开冷宅。
打电话给埃米尔,她很敬业,也很忠心,随时随地听从召唤。
埃米尔正在急忙赶过来的路上,温如玉在阳台上抽了根香烟,感觉舒服许多,约摸时间差不多,看了眼冷佳卫令人厌恶的脸,离开房间。
站在冷家别墅门口,望着蒙蒙亮的天空,温如玉初次感到人生无趣。
财钱又如何,美貌又如何,高富帅男人又如何,不过是云烟过眼。
心中无爱无寄托,活得自由得像死了一样。
她的家布置得也算温馨,但那又能代表什么?每次忙完工作回到家,偌大的房间孤孤单单一个人,好吃的不想吃,好喝的不想喝,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好无趣。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把她从乱情绪中打回。
待她看清楚抽自己的人是谁时,另一巴掌也落到脸上,打得她头轰轰响,晕头转身,视线模糊。
“贱人!这个词最适合你”,对方幽幽地骂。
温如玉觉得鼻孔一热,伸手一摸,有鲜血流出,令她瞬间清醒许多。
站在她对面的人是碧玉卿,正抱肩瞪着她。
温如玉愤火中烧,握紧拳头,声音很大,“敢打我,你这没人要的破烂女人”。
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回去还,只是,她的巴掌没有准时落到碧玉卿脸上,反被她牢牢抓住手腕,腕骨要被捏碎似地。
被冷佳卫折腾得没了力气,她的动作较平常慢了很多,才让碧玉卿占了上风。另一只手又甩过来,同样被对方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姓温的,我只跟一个男人滚,你却跟几个男人滚过,算起来谁更像破烂女人呢?”
打人没力气,咬人可是个省力气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