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而那丑陋的伤疤,就是引导阿丑来到他身边的路标。
钟明巍这样一遍遍地安慰自己,如若不然,他都不知要怎么面对这样的阿丑。
“你怎么……”阿丑全然没有意识到钟明巍的异样,她就这么一直直勾勾地看着钟明巍,剪去了胡须的钟明巍比原来英俊了许多,更是年轻了许多,若说原来是潦倒遭难的中年男子,可是现在确实个英姿玉面的偏偏少年……
对,是少年,除了那双沧桑深沉的眸子。
一如初见。
是的,一如那年,漫天的流光溢彩下,他遗世独立,孤独又尊贵,她仰着头看他,觉得他是隔世天外仙,却又不自觉地想起一句莫名其妙地唱词来——
你是谁家俏郎才,白布的袜子蝴蝶儿蒙的鞋。
……
“怎么了?”钟明巍平复了心绪,对上了阿丑直勾勾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