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兄弟们找到那个孙子的家,然后连偷带抢,将他家里的东西一洗而光。
然后再像他当年剁张文那样剁了他的十指,让他也尝尝十指连心之痛。
大家被陈东的主意弄得热血沸腾,齐声叫好。
狱警这时在门外猛叫一声:“干什么呀?造反呀!”
大家连忙滚散,兴奋莫名地躺在被子里睡觉。
就这样早上做工,下午学习和运动,四天后的这天周末。
而在这四天里,新来的一个叫马宝珠的少年要挑战段飞这则消息,一时之间在整个一区甚至二区和三区也听到了些风声,只是二区三区的两位头儿,一个单间的浴室里削着苹果,削一块咬一口。
“呵呵,一区不太平咯。”
另一个却在舒服的趴在按摩椅上,被身后的穿着牢服的少年按得嗷嗷直叫。
“呦!段飞那小子,很久没被挑战了吧?哎呦!轻点。哼,不知死活。”
星期天下午少管所里有专门供给双方解决问题的地方,而这个地方的名字起得却颇为古典叫决斗场。
虽然名字听上去像那么回事,只是这个角斗场其实也比足球场大不了多少,中间的原本应该放擂台的地方摆着一排的桌子,而一排的桌子也就不到一米的宽度,长度却有五六米。
就像治水一样,堵不如通。
一位的强制性的管理,难免人心会压抑,在特殊的事情会爆发大问题。
既然双方商谈不了,所以就专门提供决斗的场所,供其发泄,最起码在这个场所里争斗,管理者还能在控制范围之内。
如果是私底下争斗,那恐怕牵连的不止一两个人那么简单了。
段飞在一区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了,是整个一区的负责人,这个负责人也是狱警管理的一众手段,以罪犯管理罪犯,不仅省事而且效果很好,有些狱警没有办法处理的事情,片区负责人可以处理,而且让负责人管理更能服众。
而整个一区,狱警只要把段飞掌控好,其余的人自然更好的管理,就似古代的傀儡皇帝一般。
此时已是晚上六点钟,角斗场里已经围满了人,而在角斗场的站着三五个狱警,正在交头接耳的说着些什么。
此时段飞如众星捧月一般,举着双手大摇大摆的从外面被一群人拥簇着走了进来。
段飞一到,场上的激情瞬间被点燃,周围的人嗷嗷的喊着,口哨声也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而段飞身上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光着膀子,身上的的肌肉却比一般成年人的还要强壮,不仅如此,段飞的手臂内侧,有着七个烟疤,触目惊心。
手上和脚上用布条子缠着,以保护手骨和防止脚下打滑。
不知是谁喊着段飞的名字开始,场上其他的人也跟着喊着。
“段飞,段飞。”
而在另一间房里,两个高管模样的人守在显示器面前,打着赌:
“老刘,咱们这已经很有没这么热闹了吧!要不然咱们打个赌如何?”
其中有一名看上去总是笑呵呵的男人道。
这个男人别看他总是笑呵呵的,让人感到亲近,其实他在少管所里有个外号叫笑面虎,
“怎么个赌法?”
而另一名却截然相反脸上一本正经,很是严肃,从来不苟言笑,但是也别被他严肃的表情吓住了,人称铁面,因为这两个人都是一路货色。
“咱们就赌,段飞能不能弄死那个小崽子。”
笑面虎笑呵呵的指着显示器里面的段飞说道。
另一名嘴角微微上翘,开口说道:“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