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男子哭的是那么的悲伤,似乎天塌下来了般。
怀中的那个小女孩,凌乱的头发上有些泥巴都已经干涸,纠缠在一起。
“阿桑,你别吓唬我啊!你怎么回事。”
招弟走了过去,想要看一看这个小女孩发生什么事了。
然而当招弟走到跟前,蹲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这小女孩的额头上并不是血液,而是涂得红色的颜料。
这时招弟才想起来之前修车大爷告诫的话,可惜的是招弟明白的太晚了。
这时一窝蜂的男男女女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榔头,还有几个拿了扫把和板砖都赶了过来。
“阿喜,阿桑怎么了?”
为首的那位手里杵着一根大铁锤,额头上缠着一圈暗青色的头巾,看着坐在地上的阿喜说道。
“牛哥,我拉着阿桑刚从咱们街上走出来,就碰到这个丫头,这个丫头竟然不由分说的拿了块转头就阿桑的脑门上拍了过去,阿桑当时就晕了过去。牛哥,你要替阿桑做主啊!”
招弟看着这位叫做阿喜的男子,哭哭啼啼说的煞有其事般。
招弟才明白这是碰到讹人的了,招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刚才还被人告诫过,现在同情心爆棚,害了自己。
“小丫头,阿桑是我们街上最宝贝的疙瘩,你上了她,俺们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招弟冷笑的看着面前那些刁民,本想就地解决他们,虽说七八个壮汉加上三四个女子手里都拿着武器,但招弟想要解决他们,以招弟选择的造诣,恐怕撑死两分钟,面前的这些刁民都会躺在地上哀嚎。
但招弟不直到赵叔安排在这里汇合是什么意思!所以招弟不敢搞什么大动作,生怕会影响赵叔的安排。
但招弟缺想戏谑一番。
“你们以后演戏,应该演的逼真一些,这小女孩叫‘阿桑’对吧!额头上的血最起码弄一些新鲜的,鸡血鸭血都行,别用油漆啊,离老远就问到了这股味。”
招弟用手扇了扇,微微皱着的眉头,就似这味道又重又难闻似得。
这时人群中出现了轻微骚动。
“早就跟你说了,别用油漆,别用油漆,你非得用,现在可好!被人家拆穿了,看你怎么收场。”
其中有不少人在抱怨。
而为首的那位拿着大铁锤的汉子,指着招弟故作凶狠的说:
“我……我不管,就是你伤了俺家的阿桑,你得赔偿俺家阿桑。”
招弟嬉笑道:“那……依照大哥的意思,该怎么赔偿。”
“牛哥牛哥,问她要钱啊!”
“就是啊牛哥,要钱。咱们今天为啥来了。”
“那问她要多少?”
“看她穿的样子,肯定是个有钱人,咱们少说得要她一百!不行,得要一百三,咱们按照老规矩一人十块怎么样?”
“就你们拿锄头拿铲子的,最可恶的就是你,你说你拿个漏勺出来干什么?抓鱼啊!就这还有脸要十块钱,知道十块钱够我们生活俩星期了都。”
“那……以牛哥的意思应该要多少,怎么分?”
“额……就要两百,我拿五十,阿桑和阿贵在一起五十,剩下的一百你们平均分。”
其中一名更加瘦弱的男子,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那不行啊,为啥你拿五十,俺们分下来也就不到十块了呐!”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刀砍地头蛇,
这时这位叫牛哥的汉子,踹了一脚这个不服从他的人,骂骂咧咧的道: